雖然很感動陣哥竟然來救我,但是最大的可能性,還是覺得我是組織寶貴的財產,容不得絲毫損失吧。
不過萬萬沒想到,陣哥在上輩子竟然是漫畫里的人物,還逐漸從冷血孤狼變成酒廠諧星。可惡,我到底要怎么樣才能從黑衣組織存活下去啊。
松野如月之前還覺得自己主動申請調去情報組,能夠擁有比內勤更多的自由,現在看來,簡直就是將自己送到老鼠清潔大師琴酒的槍口底下。
也不知道琴酒會給他委派怎樣的任務。
想到這里,松野如月在心底猛猛嘆了一口氣,面上的神情更是冷若冰霜到伏特加起身離開還準備加件外套的程度。
松野如月沒辦法不為自己的未來憂心忡忡。
看似在酒廠當外勤有更多的自由,還有那么一丁點的可能性可以假死脫身,可是外勤的小命報銷幾率也比內勤大啊
劃水摸魚地工作,很有可能被琴酒給干掉,或者是被組織拿去充當可以犧牲的小卒子,還有可能被那群臥底天團當開胃菜給先啃一口;
兢兢業業地工作,雖然在組織和琴酒這里能過關,但是像自己這么優秀的人才,大概率會被什么日本公安什么fbi給當小肥羊盯上。
松野如月在心底毫不臉紅地為自己自吹自擂,畢竟他兩輩子的計算機、不、應該說是黑客天賦,都是全世界數一數二的。
只要是科技和網絡發展到的角落,就沒有他搜索不到的蛛絲馬跡。
可問題是,他低攻低防,要身手沒身手,在窮兇極惡美利堅甚至連玩具槍都沒開過一次,更別說什么八百碼外污人清白。
脆皮輔助就像小綿羊,要怎么樣才能在人均惡狼的酒廠活下來嘛
在游輪接下去航行的這兩天里,松野如月忙著整理上輩子的記憶,將那些有用的劇情加強記憶。
他不敢留下任何的實體記錄,生怕被人發現蹤跡給滅口。
有些秘密,只有自己知道比較好。
松野如月目光深沉地站在窗邊,迎著月光,打了一個噴嚏。
該死的,為什么大家都往海里滾了一回,卻只有他感冒,琴酒卻依然活蹦亂跳、無事發生呢
游輪抵達日本,他們這批研究員被統一運往組織的某個基地,期間坐在車里也仍然需要用黑色的布料罩住腦袋。
松野如月等人都清楚,一旦進入基地研究所,他們就很難離開基地。
黑色的車輛分批次駛入基地,停下行駛后,脆皮但金貴的研究員們挨個走下車,摘掉腦袋上的黑布,打量著周遭的人群和未來幾年的居所。
哪怕松野如月清楚自己的未來已經不在這里,將會走向一條更曲折的路,他也忍不住左右觀望。
倒不是在為別人哀傷啦。
就只是單純好奇地想要去再看一眼某個重要的劇情人物雪莉。
宮野志保現在其實還沒有拿到雪莉酒的酒名,不過十三歲的少女小小一只站在那里,清冷的科研人員氣質就已經淋漓盡致。
就是任誰也看不出來,她會在未來研究出那款返老還童的藥物,并親自吃了藥變成小女孩逃走。
宮野志保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
年幼的少女板著臉,懷疑是自己回國和姐姐團聚的欣喜暴露太過,于是下意識地回望過去。
正好對上那雙深沉至幾乎空洞的眼眸,下三白的眼睛讓他顯得些許懨懨。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