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小時前。
從中東回來的一行人連休息的間隙都沒有,就被琴酒叫到了組織名下的酒吧。
山本武還是如上次那般的問酒侍要了可樂,只是這次他還加了冰塊,一個人擱那用吸管上上下下玩個不停。
冰塊碰撞玻璃發出清脆的聲音。
讓酒吧的氛圍從壓抑一下子過度到了搞笑。
伏特加看了幾眼都沒引來山本武的注意,他小心地窺看著大哥的臉色,心中止不住地埋怨山本武怎么一點眼色都不懂,都加入組織了,就不能直接喝酒嗎喝什么可樂啊
琴酒沒有伏特加想的那樣在意山本武的行徑,他厭惡的是廢物和老鼠,山本武都不在此列。
那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綠眸緊緊地盯著面前的二人“百加得是怎么回事”
安室透和諸星大兩人都露出事不關己的表情。
反倒是真與百加得毫無干系的綠川光好脾氣地道“就跟在電話里說的那樣,百加得的傷都是意外造成的,沒人真的想要對他下死手。”
他這話可謂是用心險惡。
諸星大看綠川光的眼神再起了變化,他淡淡地道“是他先對我下手的,我正當防衛。”
安室透冷笑里摻雜著幸災樂禍“我可沒防衛過當,我不過是在他常待的地方埋了些小玩意,都很顯而易見呢。”
言下之意是百加得他自己不長眼睛踩上去的,這可怪不得他。
琴酒深深地看了眼安室透,向來冷峻的臉上閃過一抹的不耐煩,隨后他看向綠川光“你的考核任務明天會發你手機上。”
綠川光有些詫異,但他什么也沒問,只是點頭。
安室透在一側抱著雙臂,微頷首“琴酒,厚此薄彼不太好吧明明是我們二個人共同完成的任務,怎么能只有綠川一個人進行考核呢”
琴酒冷笑“廢了組織代號成員的你們還想要現在進行考核還是說你們更想讓我親自送你們進審問室”
百加得的重傷還是對他們造成了影響。
安室透仍嫌不夠地問“那為什么綠川他可以考核”
被說起的綠川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琴酒對他們私下的糾紛絲毫不感興趣“有個任務需要狙擊手。”
具體的任務就不能再問了,否則就會引起琴酒的懷疑。
安室透只能沖綠光川投去了不甘的眼神,隨后擺爛地問“還有沒別的事沒有我就要走了,情報人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琴酒連看都沒看他。
等安室透離開沒多久諸星大也找了個理由離開了,綠川光在走之前還和山本武告別了才出酒吧。
酒吧里只余下了他們二人。
“這次中東之行,他們有沒有異常”琴酒倏地問。
讓他們跟著山本武到中東固然有琴酒離不開日本的原因,最重要的這次任務是一場測試,而測試的內
容就是他們的忠誠。
被交待了這任務的山本武回答的很老實“綠川先生人很好,安室先生脾氣有些不好,諸星先生很安靜,不怎么聽他說話唉”
琴酒“”
看著滿臉無辜的山本武,琴酒直接掏槍指在他的腦袋上“山本武”
即使生命受到威脅,山本武依舊冷淡,甚至是漠視地看著琴酒。
被他這無畏眼神看著的琴酒冷笑,在他無畏的表情中露出充滿惡意的笑容“你不是整天都在念叨著你的朋友嗎或許你還不知道,他們早就死了,死在你看不到的角”
“鏘”
冷鋒的刀刃別再了槍身上,在上面留下了白色的劃痕。
“大哥”伏特加趕緊掏出武器對準山本武。
沒有帶棒球棒,山本武用的是上次德薩爾贈給他的匕首,可縱然是一把小刀也能在和琴酒的對峙中不落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