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闖了禍的藍波待在沢田綱吉的懷里面,綠色的眼睛里滿是不安“阿綱”
沢田綱吉滿臉歉意地上前“對不起,是我們碰倒了它們”
負責人看著明顯未成年的沢田綱吉有些詫異。
萩原研二主動地走上前“抱歉,是我沒看護好他們才導致了這場事故,只是能不能先讓我們去處理下傷勢再談賠償的事。”
鈴木園子也急急地站出來“是我邀請的沢田哥哥你們,賠償不用你們的,還是趕緊去處理傷勢吧”
負責人被他們這輪番認錯的架勢搞得有些懵,待看到獄寺隼人的傷時趕緊叫應侍過來“快去帶客人們下去包扎,再換身干凈的衣服。”
“賠償就不用了。”
因為擔心獄寺隼人的傷,沢田綱吉也就忽視了心中的異常,他抱著藍波和獄寺隼人同應侍從旁邊的走道去了休息室里。
萩原研二留下來陪著兩個小姑娘。
剛才的躁亂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但很快又將視線轉移到了筑田一郎身上。
酒會來的人里面也有不少媒體的人,看到這情況紛紛地想要收集到第一手的獨家新聞,不過礙于在場人的身份他們沒上前,只是紛紛用熱切的眼神看向蹲在尸體旁的小少年。
工藤新一冰藍色的眼睛不放過任何的細節。
筑田一郎是被毒殺的。
但是很奇怪。
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存在。
因為沢田的直覺,他的目光一直在筑田一郎身上,沒有看到他有明顯異常的動作,只是他有轉動手杖的動作。
手杖
他剛想要靠近手杖,就被人拎住了后脖頸的衣服。
懵逼的工藤新一轉頭看向身后氣勢大佬,帶著墨鏡的松田陣平“小鬼,就算你很聰明,但是在不清楚上面的東西是什么前不要拿你自己去試探。”
知道自己沖動過頭的工藤新一也不在掙扎。
他冷靜地道“他手杖上的東西應該是肉毒桿菌。”
以前跟著老爸出去訪友時,他們就遇到過一起肉毒桿菌的謀殺案,事后他專門特地研究過這種毒素。
年幼,但渾身都洋溢著自信的工藤新一斬釘截鐵地道“筑田一郎平常應該沒有拄手杖的習慣,他拿手杖的姿勢很僵硬,應該是為了遮掩四肢麻木無力。”
“而且他看人的時候眼神要聚焦兩秒,還會有些斜視的癥狀,這些全是肉毒桿菌中毒才會有的表現。”
讓他中毒的辦法就是他的指甲。
正常人的指甲都修剪圓潤,但是他的指甲卻坑坑洼洼的不平整,顯然是他平常就有啃咬指甲的習慣。
肉毒桿菌這種毒素雖然尋常可見,可是要達到致死量就需要特殊的提煉才能做到。
既然已經給他下了這種毒素,為什么又要用還有是怎么做到的在眾目睽睽下讓筑田一郎中毒的
最先發現筑田一郎出事的秘書聽到這話,淚眼婆娑地點頭“是的,筑田先生平常沒有拄手杖的習慣,今天下午的時候他說呼吸有些不暢,應該是沒休息好,讓我找的手杖給他,沒想到沒想到筑田先生”
情真意切的哭泣引得她周圍人接連的安慰。
但工藤新一卻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
雖然她的表現無懈可擊,但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著這個秘書身上有哪里不對勁。
只是到底尸體在他的眼前,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松田警官,你看他的手腕那里是不是有個針孔”
松田陣平沒有松開工藤新一,而是拎著他換了個角度,站在臺子的下面能清晰地看見筑田一郎筋脈的右下角有著還未愈合的針孔痕跡。
他隔著墨鏡看向還在哭個不停的秘書“他身上的針孔是怎么回事”
帶著金絲眼鏡,穿著定制西裝,渾身都透著精英范兒的青年男人目光不屑地看著松田陣平“我不清楚你們是怎么混進來的,但這里的人不是你能過問的”
誰讓松田陣平的氣勢怎么看都和這里格格不入,更何況剛才他們的吵鬧都被他收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