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場聽了全程的人都不會認為這件事和他無辜。
因為他是扛過去,得到資助的那個孩子。
“所以,你就跟他同流合污了嗎”
即使清楚眼前人的無辜,可他最終也成了拿刀的劊子手,一時間工藤新一都不知道該用什么眼光看他。
神谷拓也冷笑“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那是他們的命,從被筑田一郎選中的那刻起他們的命就只是實驗品。”
“你真的是這樣想嗎”走過來的萩原研二站在了已經握緊拳的松田陣平身邊,他又再次的問了一遍;“你真的是這樣想那些孩子的嗎”
神谷拓也“”
“如果你真的認為那些孩子無辜,今天你就不會動手殺筑田一郎了。”萩原研二拆穿了他的偽裝。
松田陣平同樣沉默地望著他,顯然也認同萩原研二的話。
只有年齡還小,沉迷案件,對人性的復雜見識不夠深的工藤新一是憑借著細節得出的神谷拓也在說謊話。
在沉默過后神谷拓也道“這兩年我有意讓孤兒院的存在出現在大眾的眼前,筑田一郎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的對孩子們下手,我以為他會因此收斂,但沒想到他竟是聯合人販子拐賣孩子,供取他做藥物試驗。”
所以他才忍無可忍的策劃了這起案子。
工藤新一此刻才有些后怕,如果他沒能及時找到小蘭,那她就會和那些孩子一樣成為實驗品。
他問“是你偽裝的服務員潛入的客房嗎”
神谷拓也對此供認不諱“是我,筑田一郎的鎮定劑都是從我這里開的,平常他只會用能睡上四個小時的劑量,我往里面多加了些劑量他也不會發現。”
“之后我就趁機走進員工室里拿到被換掉的臟衣服,偽裝成服務員進了他的房間,后面的事你們就都知道了。”
工藤新一探究的目光緊盯著他“你是怎么知道的筑田先生那層樓沒有服務員的而且你又是怎么把握的時機剛剛好在涇川小姐進去前五分鐘離開的”
“兇手是我,我已經承認了”神谷拓也的神情有些焦躁。
正如工藤新一所說那樣,如果沒有人里應外合的話,神谷拓也是不可能會把時間掐算的這么好的。
而最有可能做到這點的只有一個人。
秘書涇川。
被所有人看著的秘書涇川將頭發撩至耳后,哭紅的眼尾襯著她冷淡的面容格外的惹人注目“是我給神谷先生傳遞的消息。”
“涇川”神谷拓也急急地道。
“五年前,我在帶妹妹出去玩的時候她意外的走丟,為了找她,我父母散盡家財在一次意外的事故中雙雙喪生,這些年我始終不放棄尋找線索,直到我發現了筑田藥企”
說起這段過往,涇川的眼里滿是痛苦和恨意“我的妹妹被那個人渣當成一團數據隨意的對待,就連死前她都還在喊著姐姐”
看到記錄藥劑反應的那段視頻時,涇川恨不得當場捅死筑田一郎。
可是她清楚僅憑自己是無法殺死筑田一郎的,所以她找到了神谷拓也選擇了和他合作。
“如果可以,我想親手殺了他。”
“是你親手殺的筑田一郎。”
清亮的少年音接在了涇川的話后面。
涇川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工藤新一“為什么要這么說神谷醫生不是都已經承認了他的殺人過程嗎”
“他是替你承擔的罪名。”
工藤新一沒有因為剛才那段話就陷入情感誤區,而是冷靜地指出所有可疑點“前面的話就如神谷醫生說的那樣,他偽裝成服務員前行進了筑田一郎的房間,但是他放的不是,而是他培育出的肉毒桿菌。”
“肉毒桿菌的存在時間只有幾個小時,在制作過程和來的路上已經消耗了很久,所以他必須得在房間里重新的讓它毒性增強,才在里面待了半個小時,手帕就是你隔離肉毒桿菌時做的防護,我沒說錯吧神谷醫生。”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再想隱瞞也已經不可能。
神谷拓也只能苦笑的點頭“是。”
工藤新一再度看向涇川“身為筑田一郎秘書的你知道他不會穿褶皺的衣服,所以你在房間里幫他把衣服熨燙好之后才把浸泡過的線條纏繞在他的衣服內側,同時在他穿衣服時刻意將他的外套往外翻,就是能確保的讓他吸入。”
雖然神谷拓也也有謀殺筑田一郎的行為,但筑田一郎的死卻不是因為他。
“我不知道神谷醫生為什么會選擇替你頂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