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星大“”
他冷峻地看著已經從昏迷轉為呼呼大睡的藍波,內心思索著要該怎么先處理他
“藍波大人要做波維諾的boss,打敗reborn”
他已經從藍波的口中聽到過兩次reborn的名字了,但吸引諸星大的注意的則是波維諾。
琴酒給他傳的信息里,有說明他的考核任務,而中間就有個嚴肅的名字。
波維諾。
俊朗的眉眼看著藍波的眼神波瀾不定。
他將藍波夾在腋下,用手撐著墻面,輕巧地翻身從上面躍過。
而在他行動時,藍波的爆炸頭里面有個亮晶晶的東西滾落了出來。
即使琴酒給出了命令,諸星大也依舊地去往住在附近的宮野明美家中,想要簡單的收拾下身上的狼藉。
只是
他躲過無數的人和探頭,眼看著目的地就在隔壁那條路,一輛白色的馬自達出現在他的面前。
車窗搖下,露出了金發黑膚的安室透。
原本想要嘲弄他的安室透,在看到諸星大的模樣時,譏諷的話到了嘴邊難得被咽了回去。
“你這是去玩行為藝術了”
雖然諸星大的身上還殘留著硝煙的痕跡,但他渾身無傷的樣子任誰也猜不到他剛剛從好幾顆手榴彈下面安全無虞。
諸星大“”
見他不回答,安室透漫不經心地試探“組織的審核剛結束,你就出去做任務了還是說你有別的工作”
他刻意地加重了工作兩個字。
雖然這樣說,安室透卻也沒真的懷疑過諸星大,畢竟哪個組織會派出像他這樣,跟琴酒的嗜血殘忍都能相提并論的臥底。
反正他也只是合理的懷疑。
如果組織能將他當做叛徒的處理掉,那他也只好再幫幫忙,讓火燒得再更旺一些了。
最好狗咬狗的和琴酒同歸于盡
原本想要暫時將藍波寄放在明美家,等應付完琴酒再回去把他帶走,但現在被安室透撞見,諸星大也只能在心中嘆息。
不茍言笑地冷冷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還不是因為某個忙于其他工作的大忙人,不回琴酒的消息,我這個情報人員不想獨自承擔懷疑,只能如此了。”安室透故意用冷嘲熱諷的語氣回話。
諸星大沒有被他撩起怒火,而是眼神犀利地盯著安室透“你為什么知道我會在這里”
對此,安室透保持著他的神秘笑容“問情報人員這種事,你準備要付出什么代價”
事實上,安室透原本想去并盛。
但就如風間給他的報告上寫的那樣,他明明是按照路線走的并盛路徑,可是每次等他到的地方就會偏離并盛,來到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
他已經在找并盛的入口用了四個小時。
要不是琴酒的消息,這會兒他還在繼續找并盛的路上。
只是他也沒料到竟然會這么湊巧的看到諸星大。
想起他查到有關諸星大的事。
安室透眼神微晃。
雖然不清楚諸星大的安全屋在哪里,但他有留意過他離開的方向,和這里是相反的兩條路。
所以
是他進入組織的那個契機么
想到這,安室透的笑容愈發地甜蜜了“你懷里面那個,難不成是諸星你的孩子他好像有些不舒服,要不要放在我的車里面,我可以幫忙看一會兒。”
“”
表現的再純良,他的內里也是組織的成員。
有關安室透的那些傳言至今還流傳在黑暗世界里。
被他看到藍波,諸星大也沒想過再私自藏起來藍波,而是站在了他的副駕駛外面。
安室透偽裝出的虛善笑容淡了些“你什么意思”
諸星大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距離琴酒通知我的時間還有十二分鐘,你覺著我們遲到后會面對什么”
安室透“”
他聽出了諸星大平靜下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