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公安的保護范圍,安室透雖然是公安的人,但是身份卻對大部分公安保密,在一部分公安眼中,他只是毛利小五郎的弟子,一個普通的咖啡店服務員。
所以,他們之間的關系也不必太過親密。
兩人裝作偶爾的模樣交談,然后他順利地坐了安室透的車回家。
唐堂走下車,和安室透揮手告別。
黑皮青年維持著溫柔和煦的咖啡店店員形象,沖他告別,“明天見,唐堂先生。”
“明天見,安室先生。”
白色的轎車緩緩離開,只剩下留在原地的人遠遠看著離去的車影。
養傷的西林站在二樓,把兩人的互動看得清清楚楚,窗簾的陰影淹沒了他的半個身影。
組織的關注目前還在唐堂身上,安室透不想牽連鹿野,于是提出安排唐堂脫離組織視線,暫時去別的城市隱姓埋名一段時間。
唐堂也同意了這個決定。
雖然西林看上去是二個分身里最小的一個,但是萩生和都本的誕生蘊含了他強烈的感情,對他極為依賴,反而西林是完完全全以工具為目的誕生的。
他擁有健全獨立的人格,自己一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既然西林不想和他相認,唐堂也裝作沒有看出
來,尊重他想起開啟新生活的愿望。
組織的事情,他更不想讓西林牽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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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和安室透商量做了決定后,他很快就向西林提出了離開。
西林找了很多理由挽留他,但唐堂做了決定的事情,一般人難以撼動。
正如上次唐堂決定離開,西林這次也沒有辦法阻止唐堂的決定。
西林沒有辦法,只有以一個星期后是自己的生日為理由,希望唐堂能夠在多留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后,也確實是西林的生日。
在新世界是個普通人的唐堂好說話很多,答應了西林的要求。
唐堂來到安室透的咖啡店,在點餐的功夫,趁著xx不注意的功夫,把事件推遲的事情告訴了安室透。
安室透制作二明治的手一頓,抬眸看了眼唐堂,手中輕輕用力,沙拉醬被均勻地擠在二明治中間。
安室透認真仔細地繼續自己的工作。
他從很久之前,第一次在店內向窗外望去,就發現了一件事情。
不管有意識,還是無意識,唐堂對西林的包容度和很高。
唐堂明明就是個討厭同性戀的存在,卻無法敏銳地察覺到西林對他的喜歡,甚至在身體上默認了西林對他的接近。
噗嗤一聲,想得太過入神,他手中二明治的沙拉醬擠多了,甚至還蔓延出面包片的范圍。
乳白色的沙拉醬迸濺在白瓷盤附近,安室透微微一怔,這是他做的最差的一個二明治。
“怎么了”唐堂見安室透行云流水的動作出現凝滯,抬眸往料理臺看了眼,一眼就看到了安室透失敗的二明治。
“我重新做。”
“沒關系,我喜歡吃沙拉醬多的,給我吧。”唐堂不在意。
安室透微笑,從善如流地繼續制作二明治。
唐堂的二明治是打包的,他把時間延遲的消息告訴了安室透,便帶著自己點的二明治離開了。
唐堂是特地挑的人少的時候來的,安室透做完這一份二明治,咖啡店很久沒有新的客人。
安室透閑了下來,他依靠料理臺,完美的心情隨著那份做壞的二明治被破壞,并逐漸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