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沒有痛哭流涕啊我沒想到嫂子還挺大度,你騙他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厲沉舟眉眼一頓,靜默片刻“沒有。”
“啊”楚望欽愣了愣,“什么意思”
“我還沒有說,”厲沉舟淡淡道。
“你的意思是”楚望欽眼睛轉了轉,“你還沒坦白呢好家伙,我就說,你們倆怎么和好的這么快”
“不是,那你是準備一直瞞著”楚望欽琢磨一下,“雖然有點不道德吧,但是也不是不行”
厲沉舟緩緩捏緊了指骨,又慢慢放開,視線落在指尖一點“還不是時候,我會告訴他。”
“啊這”楚望欽又恢復了吊兒郎當,“行,那全看你,其實你不坦白也”
“不公平。”厲沉舟緩緩擰起眉心,“對眠眠不公平。”
如果真要仔細論起來,厲沉舟不是一個多么光明磊落的人,也不是一個合格的正人君子。
他向來知道如何讓局勢扭轉,讓事情變得對自己更有利,向來不吝嗇利用他人。
就像在最初,他知道紀眠的身份,利用了紀眠一樣。
可真的面對紀眠時,他卻又猶豫下來,這和他一貫的原則不符,但他卻迫切地,希望和紀眠親密的不分你我,沒有一點秘密,坦誠相待。
真誠并不是他在意的東西,最親密,最特別才是,他想和紀眠最親密,也不想傷害、隱瞞清澈的像是一眼望到底的青年,他對上紀眠總是在打破自己的原則和底線,總是超出控制,但卻又甘之如飴。
紀眠從衛生間小跑出來后,便發覺飯桌上有些沉默。
但他也沒在意,臨到吃完飯告別時,趁著厲沉舟去取車的功夫,楚望欽對他說“嫂子,其實有時候,人也會做些迫不得已的事情。”
“誒”紀眠一怔,“什么意思”
但楚望欽卻沒有回答他,反而微笑道“車來了,快上車吧,哥,嫂子,咱們回頭見。”
紀眠歪歪頭,轉身上了車。
天色完全黑透了,冷風裹著雪花紛紛揚揚的落下,紀眠趴在窗戶上,喃喃道“又下雪了呀。”
回到家,紀眠先去洗澡。
他租的這個小房子只有一個浴室,也不夠大,完全擠不開兩個人,紀眠便先去洗。
厲沉舟坐在沙發上,垂眸看向小小的桌子,這里擺放著很多小玩意,很符合主人的風格。
“啪嗒。”
輕微的一聲,厲沉舟側過臉,便看到紀眠雪白透著粉的小臉,沒穿之前在家規規矩矩的長褲睡衣,反而穿著短褲,露出一截嫩生生的大腿和修長筆直的小腿,圓潤的腳趾在人字拖里微微蜷縮著,泛著淡淡的粉。
他呼吸一滯,喉結滑動,紀眠像是只小兔子,被他看了一眼,眼睛垂得更低,像是有點害羞“我洗完了,你去吧,不過,不過浴室有點小,但很干凈的,我每天都會刷”
話還未說完,他便感覺到厲沉舟的靠近,
窄腰被握住了,紀眠一顫,抬起臉來,厲沉舟離他很近,微微低著頭,聲音很輕“眠眠怎么穿的這么少”
紀眠吭哧了一下“我,我在這里都這么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