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意的結束了只有一個人,且維持了僅僅五分鐘的冷戰,順從心意又略顯委屈的轉身把青年摟進懷里。心想,還好忍住了,看來他的小狐貍心里還是愛著他在意他的,不然依照對方的性子,根本不會回答他弄得舒不舒服的問題,早就冷臉走人了。
秦罹摟了摟人,覺得大概青年真的很累。
他嗅聞了一下對方身上清甜的花果香氣解了解讒,準備睡覺。
誰知耳邊卻傳來對方的聲音:“你真的很想要嗎?”
秦罹一懵。
許昔流若有所思起來,因為他記起了不久前男人流鼻血的事情,僅僅只是因為看了一眼他的后背。他想對方才剛開葷不久,正是饞著的時候,又血氣方剛,萬一憋壞了可就不好了,適當的紓解有助于身心健康。
其實許昔流自己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也有需求,不過忍耐住了,因為真的很怕被掏空,再加上他知道差不多明天快遞就能到,那么這兩天就更不能提前透支了。
因而思索了下,許昔流勾了勾唇,溫和又狡黠的笑著,如同老宅下暴雨那晚抓住一只小黃鸝鳥一樣,也這樣做了。他看著秦罹僵了一下,眨眨眼,道:“我幫你吧,想不想試試醫生的手?”
秦罹喉結艱澀的上下滾動了一下,他當然想,只要是許昔流在他身邊,他怎樣都想,甚至只是聽了一下這句話,就已經按捺不住了。
許昔流感知到了變化,又笑笑,輕輕啄了一下秦罹的唇瓣,溫聲誘哄:“我幫你,你乖點,別鬧別扭。”
秦罹低喘了一下,溢出一聲性感的低喃:“溪溪......”
許昔流沒做過這事,沒理秦罹,專心致志的研究著,很快就熟能生巧地上了手。
這事比他想象中的簡單,也比他想象中的累。
以至于最后許昔流無比慶幸自己的決定,幸好他沒答應,不然等快遞到,他真的沒勇氣去穿上。
被老婆精心照顧了一通的秦罹白天上班的時候很精神。
哪怕還是不茍言笑氣質陰冷,但怎么看,都要比前兩天臉色陰沉眼神陰沉渾身上下都陰沉就差頭頂罩朵烏云一副明顯欲|求不滿的樣子開朗多了。這點秘書莊桉最有發言權,至少今天他們秦總說話的語氣都回暖了不少,雖然還是零度,但至少不會零下了。
秦罹不知下屬們的想法,依舊很勞模的處理工作,偶爾閑暇時和許昔流手機聊聊天,或者開個小差想一想青年會給他準備什么樣的驚喜。
這份愉悅一直持續到莊桉拿著東西進到辦公室里。
“秦總,在國外找到了當年那個人,叫魏顯華,曾在秦章遠手底下工作過一段時間,雖然在國外捏造了全新的身份,但仍然有記錄,這是那人這些年在國外的經歷。”
莊桉一邊說,一邊把資料遞給秦罹,然后又繼續:“對方還活著,沒死,仍然待在國外幾十年沒出過境,只是......他瘋了。”
莊桉說完,明顯感覺到辦公室里的氣氛沉悶壓抑了一點。
秦罹一目十行揀著關鍵點看完了,這個魏顯華在國外的經歷簡單的要死,沒什么可看的,但是莊桉這句話勾動了他的神思,以至于秦罹不由自主的冷笑了一聲:“瘋了?還真巧。”
他前些日子才察覺到他母親的瘋病或許是人為,同他父親的車禍一樣,都是秦章遠搞的鬼。順著蛛絲馬跡查到慘案過后秦章遠秘密送了下屬出國,費勁把這人揪出來,結果對方也瘋了?
熟悉的味道,真有點意思。
秦罹朝自己的秘書頷了頷首:“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