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麻煩莊秘書了。”
莊桉擺手:“應該的。”
許昔流一邊扶著秦罹進去,一邊問莊桉:“莊秘書要不要進來喝點蜂蜜水解解酒休息一下再回去?我看你也喝了不少的樣子。”
莊桉一愣,再度擺擺手,這回情真意切了許多:“不用了,我喝的沒秦總多,再說了有司機送我回去。”
許昔流聞言沒再挽留,實在是難得醉酒迷糊的男人一邊摟著他使勁往他身上壓,一邊含含糊糊喊溪溪順便親他。他左支右絀,一把捂上秦罹的嘴微笑著同莊桉點頭示意,一邊毫不客氣的把男人往里面一推。
莊桉假裝看不見自家老板被推的差點趴墻上的樣子,并深切的覺得許醫生這個老板娘好貼心好溫柔,秦氏的員工有福了。
莊桉離開了,另一邊艱難拉扯著秦罹到了臥室的許昔流氣喘吁吁,感覺自己扛了兩百斤麻袋,把對方往沙發上一扔原地喘氣。
沙發上的男人長腿支著,靠著沙發靠枕坐姿歪歪斜斜。
一身規整的西裝在一路的拉扯下變得散亂,西裝外套丟在了旁邊,貼身的馬甲倒還是穿的好好,只是襯衫敞開許多,俊臉微揚,一雙冷厲的黑眸循著他的方向,盯著他,仔細看,能看見眸底喝醉了的些許茫然。
“溪溪......我的許醫生。”醉醺醺的男人顯然還記得他。
“......喝酒就算了,還喝這么多。”許昔流沒好氣,旋即想起秘書說的酒局對象,更沒好氣,“喝痛快了才談合作簡直像是耍流氓!”
秦罹最近能喝酒了是他默許的。
因為對方這些日子精神狀態良好不需要吃藥,斷藥之后喝酒就不影響,誰知道對方一下子給自己喝醉了。
事實上秦罹的酒量本來就不算太高,一瓶紅酒微醺兩瓶紅酒會醉,地位使然,生意場上也沒誰會不長眼為難他刻意灌酒,能和秦氏合作當然是八輩子求來的福氣傻子才會往外推。今天那個合作對象其實有點冤枉,對方純粹是喜歡喝酒,而且是烈酒,很不幸的,秦罹喝了半瓶就醉了,把對方嚇了一大跳,一疊聲問沒事吧沒事吧,還想跟回來看看。
莊桉覺得這大概會有損自家老板在伴侶心中的形象就沒說。
許昔流望著本能拉扯領帶透氣,一雙陰沉黑眸此刻醉醺醺但還堅持不懈盯著他的男人,嘆了口氣。
“溪溪......”
秦罹瞇著眼,認出了許昔流。
扯了領帶就要來抱。
許昔流似笑非笑一根手指戳了下,剛從沙發上掙扎起來的男人就跌了回去,他見狀又好笑又沒好氣:“省省吧你,走路都打晃還想折騰,給我老實待著。”
許昔流轉身就要去給對方弄點解酒的東西來,鐘叔應該在準備了,這會兒應該差不多。
誰知他還沒剛轉身,背后跌在沙發上男人不知何時又倔強的起來了,猝不及防拉住了許昔流抱著,兩個人一同跌進柔軟的沙發里。
喝醉酒的秦罹不太能完美的控制自己壓在許昔流身上時的力道,許昔流真切的感受到了兩百斤麻袋加身的窒息。
他用力推了推秦罹,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人含住唇瓣親吻,低沉的男聲混著濕熱的酒氣含糊著冒出來:“溪溪,我想要......”
許昔流用力咬了秦罹一口,當然不愿意在對方酒醉的情況下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