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集訓回來以后,井闥山雖然也有和東京的其他學校打比賽,但是更多的是進行隊內訓練,加快一年級的新正選和其他球員之間的磨合,讓他們開始默契起來。
又一次隊內練習賽結束后,古森笑瞇瞇地將手中的水瓶遞過去:“流輝,給”
“謝謝。”
上水接過古森遞來的水,仰起脖子喝水,喝完,他握著水瓶站在原地平復著呼吸。
手心還在發燙,上水低頭將五指向內握緊,然后嘴角突然輕輕勾起,今天的手感很好啊。
不管是斜線還是大直線都打得很順手,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上癮了。不過,這也有飯綱前輩的原因。
作為一個二傳,飯綱毫無疑問是相當出色的,他能夠精準地找到攻手的最高擊球點,然后調整球的高度,讓攻手能夠很舒服地將球打出。
“飯綱前輩。”
上水突然將水瓶隨手放到地上,快步朝飯綱的位置走去。
“嗯”正在喝水的飯綱有些意外地發出一個鼻音,目光斜斜瞥向上水。
怎么了突然叫他。
“待會再陪我練一會扣球吧前輩。”上水的聲音還有些運動后的沙啞,但是他的眼睛卻很亮:“趁著狀態好我想再感受一下那種手感。”
“啊,可以。”飯綱放下水瓶,沒有拒絕,畢竟教練也和他說過了,要在ih預選賽前盡快和上水他們配合起來,而訓練就是最好的方法。
佐久早突然冒出:“飯綱前輩,我也想再練習一會。”
“飯綱前輩,我也來”古森也笑瞇瞇地湊過來,對著飯綱很是熱情地揮手。
莫名其妙變得受歡迎的飯綱:我覺得有點不妙,人是不是太多了。
“雅人,你有沒有覺得有些不對勁”
瀨口氣喘吁吁地坐在休息區,他握著脖子上的毛巾用力將臉上的汗擦去,神情格外復雜。
“教練他,好像在潛移默化地將和也前輩他們的位置逐漸轉交給上水那幾個臭小子。”瀨口看著對面正圍著飯綱的幾人,心情微妙極了,理智上他明白三年級的前輩們是要隱退了,而且上水幾人的實力也完全可以接手首發的位置,但是
那是海堂隊長、和也前輩啊,從一年級就一直帶領他們闖進全國的前輩們啊。
“我知道啊。”長谷仰倒在地上,毛巾遮住了他臉上的表情,只能聽到從毛巾下傳來的悶悶的聲音:“和也前輩他們早就有這個打算了。”
“我們隊很強,但卻不是沒有對手的。”長谷淡淡地說:“上一屆的王牌小林前輩畢業以后,和也前輩接手了王牌的位置,但是和也前輩的性格你也知道”
“哎呀,反正我們聽教練的安排就是了。”長谷猛地坐起來,毛巾掉到了腿上,他看向滿臉糾結的瀨口,突然做了個鬼臉:“奏,你現在的樣子跟老頭子一樣,超級湊的欸”
說完他扭頭就跑,笑話,再不來還等著被打嗎他才不會那么傻呢
“你想找死是吧”瀨口一下就忘記了剛才還在糾結的事,用力捏緊拳頭怒氣沖沖地就抓逃跑的長谷。
“體力真好啊。”海堂微笑地看著精力十分充足的球員們在球場上活動,他突然側頭看向南谷:“幸太郎,你覺不覺得雅人他的體力是可以練出來的。”
“你看他之前打兩場比賽體力就差不多耗盡了,今天打滿了三局,他還有力氣玩鬧,果然”海堂捏著下巴笑瞇瞇地說:“他就是需要練啊。我待會和教練說一下,以后雅人的訓練再多一點。”
南谷朝還一無所知的長谷投去憐愛的目光:雅人,你一定要挺住啊,這都是教練和隊長對你的“愛”啊。
“我覺得可以。”視線收回,南谷對海堂毫不猶豫地說:“雅人的體力的確要再加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