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繆爾明明什么工具都沒有用,甚至就連一開始被他從工具架上拿起來的柳條都在剛才的混亂之中被不小心踢進了沙發的最里面。
但是就是這樣的塞繆爾,卻在這場虛幻荒誕的安撫活動中,讓尤納斯,連帶著屏幕面前的所有雌蟲觀眾,都心甘情愿地低下了頭。
這太荒謬了
這太可怕了
但,但是
怎么辦我感覺我快要迷失在這個騙子博主的圖畫故事里了,朋友們,你們誰能夠來幫個忙,打醒我
不好意思,恕我無能為力,因為,我已經開始走不出來了,那么問題來了,到底要掙取多少軍功才能夠申請到塞繆爾閣下的約會
老實說,我覺得塞繆爾閣下可以沖一沖今年的年度最受歡迎雄蟲排行榜了,真的是太有魅力了啊
其實,我好像能夠理解博主想要表達出來的意思了,特別是那個對比的鏡頭,就好像是在說,你看,我即便是手無寸鐵,也依舊能夠讓你心甘情愿為我折腰,老實說,這其實不光是為我們雌蟲畫的對不對
樓上的,我覺得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但是很可惜,雄蟲閣下們根本就不會看這種由雌蟲虛構出來的東西。
虛構出來的東西
評論區中,似乎時不時就會出現這么一條留言,似乎是在提醒自己那些激動的同胞們,又或者是在警告自己,不要上了這個騙子博主的當。
但是怎么辦呢
清醒的只有一小部分,剩下的,基本上早就已經沉溺在了塞繆爾的魅力之中。
他們似乎無法醒來,也不愿意醒來。
畢竟現實那么殘酷,既然這位騙子博主這么辛苦地為他們編制美夢,那他們就好好地在這里夢上一場吧
或許是因為今天塞繆爾的表情太蠱惑了,又或者是因為塞繆爾和工具架對比畫面過于讓蟲震撼。
此時此刻,每一個點進塞繆爾圖畫故事中的觀眾,都無法自拔地沉浸在了塞繆爾的那一雙綠眸之中。
甚至,在這些觀眾里,還有雌蟲們認為絕對不會看這篇圖畫故事的,他們心心念念的,雄蟲閣下。
“”
黑暗的房間之中,隨著大床上的羽絨被子猛地被掀起,一道急促的呼吸聲也徹底將這一室的寂靜給完全打破。
阿穆爾跪坐在大床上,脊背微彎,一雙清秀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手中的便攜式光腦。
實際上,他真正盯著的是光腦屏幕上的圖畫。
作為一個b級雄蟲,在成年之前,阿穆爾的生活雖然比不上那些站在金字塔頂尖的a級雄蟲,但也已經很舒適了。
但是這夢幻的一切,在阿穆爾成年之后,就被完全打破。
因為他不能夠在安撫活動中順利的分泌出大量的信息素,不僅如此,當時第一次進行安撫活動的阿穆爾,在指導者的引領之下,看著眼前鮮血淋漓,虛弱到根本就不能夠站起來的雌蟲,甚至直接關閉了腺體。
他很清楚,這是他的問題,是因為他覺得那種大片大片鮮血的畫面很讓他不適。
但是到最后,受到責罰的卻是那個被他按照指導員的引領,鞭罰到近乎失去呼吸的雌蟲。
他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
明明是他沒有辦法分泌信息素安撫雌蟲,到最后,反倒還成了對方的錯。
這個問題一直如同陰影一般圍繞在他身邊,讓他無法再面對任何雌蟲,也讓他徹底失去了安撫雌蟲的能力。
但就像之前所說的那樣,因為他是珍貴的b級雄蟲,所以他是沒錯的,錯的只是那一個個無法讓他順利分泌信息素的雌蟲。
阿穆爾為此感覺十分痛苦。
雖然他的老師告訴他,他不必想這么多,只要好好享受那個過程就行了。
雌蟲們是愿意的。
他們愿意為了雄蟲的信息素而匍匐在他們腳下,親吻他們的鞋尖,露出他們光潔的后背只為方便雄蟲閣下的鞭笞。
可是阿穆爾還是無法接受。
他看著那些笑著談論自己又安撫了哪個雌蟲的同伴們,感覺自己和那些雄蟲格格不入。
他好像是生病了。
而且,無藥可醫。
于是,阿穆爾的身體就在這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懷疑中逐漸虛弱了下來,直到他與一位軍雌結婚,從超等星球下來之后,這種情況才好上了那么一些。
只可惜,他依舊沒辦法正常分泌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