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究“按最高規格接待,安排好他學校里的事。”
李信揚“好,已經跟周總監說過了,到時候會安排您和他見面。”
楚究“嗯。”
李信揚“您生日快到了,老董事長生怕您趕不回來,交代這周不要出差,她希望你在家過,所以余村希望小學建成儀式和天使基金會捐贈儀式我就推了。”
楚究點了下頭,“希望小學建好了驗收如何”
李信揚“嚴格把關,沒有差錯。”
楚究“以公司的名義,再贈送一批桌椅、投影儀和空調,再設立一個獎學金,一個助學金。”
“好,希望小學校長想讓您當名譽校長,這事兒怎么說”
“推了。”
“這次捐贈數額巨大,天使基金會的會長說要給媒體寫公開信感謝您。”
“他要這么做的話,就把錢拿回來。”
“”
李信揚匯報完工作,才瞧見辦公桌上的大半杯枸杞水。
枸杞放好多,水都泡得變成了蝦色,泡開的枸杞浮在水面上,鋪了滿滿一層。
李信揚的媽媽退休后注重養生,去看了中醫說氣血虛虧,平時白開水泡個七八粒枸杞當水喝,覺得上火的話可以放些菊花。
氣血虛虧泡七八粒都有可能上火,這得虛成什么樣才需要泡那么多
李信揚的眼神在楚究和枸杞水之間來來回回,最后委婉善意地提醒“董事長,您要注意身體。”
楚究看了眼李信揚,又看了眼枸杞水,“倒掉。”
李信揚拿去倒了“誰給你泡的,泡那么多,正常人即使一夜縱欲也不至于喝這么多,除非身體不行很虛。”
李信揚的父母曾是周玉荷的左膀右臂,楚究是楚家最小的孩子,父親又去世得早,周玉荷性格強勢,不愿楚氏集團落入那些草包一樣的堂叔手中,畢竟楚氏集團是楚家祖祖輩輩的心血,加上孩提不似大人會陽奉陰違,在父母的教唆下,楚究的堂兄弟們對楚究的孤立和惡意可想而知。
左星河是第一個出現在楚究身邊的朋友,那么李信揚就是第二個。
楚究年長李信揚三歲,李信揚打小就是跟在楚究屁股后面長大的,現在兩人雖是上下級的關系,但其實情同手足。
現在楚究的手足話說得有點多了。
對于楚究這種一向嚴于律己、潔身自好的成功人士來說,一夜縱欲并不是什么光彩的詞。
所以楚究要揮刀斬手足了。
他指著桌上的25塊錢,對李信揚冷聲道“拿著錢,滾。”
楚究好久沒有說重話了,李信揚戰戰兢兢地拿著那25塊錢,不知道這是不是解除勞動合同的違約金。
如果是,未免太少了。
李信揚“這是什么錢”
“昨晚的車馬費。”
“郁南給的”
楚究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李信揚不是很想拿這份車馬費。
而慷慨給了人車馬費的郁南回到辦公室,奇跡一般發現整個辦公室的人都來了,而且個個神情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