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丘墨直接懵逼,職場非得這樣子不可嗎
可這個看起來委屈地快哭的人,還趁亂朝他使了個眼色。
張丘墨“對啊,你不能翻臉不認人。”
被郁南繞暈的不只有張丘墨,酒店經理和楚先賢也被繞暈了,郁南語速太快,不停地輸出信息量太大,兩人的思考能力根本跟不上他的信息量,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反應才好。
郁南“既然事情鬧到這個樣子,那我只好跟董事長匯報了這些實際情況了,要實在不
行就請權威的第三方來公正,但這也不合適啊,這是我們楚氏內部的事情啊,鬧出去了,萬一被媒體知道了,事情就鬧更大了,媒體又愛捕風捉影,萬一又跟之前一樣,造謠楚董背叛楚氏,在外面自立門戶經營公司,那誰的飯碗都不保,現在大環境不好,出去找個這么好的工作可不容易,我們又不像楚董,雖然沒有實權但是也沒有股票分紅,太難了。”
職代會的時候,張丘墨就在禮堂外,聽他說的那些話有理有據的,怎么現在說得他一頭霧水,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好像說了好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沒說。
楚先賢被郁南一通叭叭弄得心煩,冷著臉呵斥一聲,“行了這點小事弄成這個樣子像什么話”
他沒好氣地看了眼郁南,對酒店經理說“這點破事都弄不好,配合秘書辦把年會會場布置好。”
酒店經理“是。”
郁南頓時喜笑顏開,“好的,那就麻煩楚董和經理了,下面的人如果再使絆子,我一定”
酒店經理連忙打斷他“不會再有人使絆子。”
郁南“既然都是誤會一場,解釋清楚了就好了,我保證,今天這間辦公室發生的誤會不會延伸出去,只有咱們四個人知道,那我就不打擾兩位了,再見。”
郁南給張丘墨使了個眼色,兩人就走出酒店經理的辦公室。
張丘墨總算見識到了什么叫做三寸不爛之舌,什么挑撥離間、背叛、自立門戶這種踩在楚先賢雷區上的字眼他都敢說,最后卻以誤會一場結束。
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被他玩得爐火純青,黑的白的都被他攪成了稀里糊涂的灰。
郁南和張丘墨剛走出酒店經理的辦公室,酒店經理的電話就響了,說董事長有事找他,讓他去董事長辦公室一趟。
酒店經理整理好著裝,拿著筆記本就去了。
酒店經理戰戰兢兢來到楚究的辦公室,楚究在看資料,見人來,掀起眼皮看了對方一眼。
酒店經理畢恭畢敬道“董事長,您找我”
楚究把手上的資料往桌上一扔,“你們酒店二三季度的招待費用怎么這么多已經到了每個月一級接待的水平,哪來這么多一級接待,我怎么不知道”
酒店經理心一慌,支支吾吾半晌才說“這是楚董事安排接待。”
楚究很淡定問“按規定,一級接待的經費必須要經過我審批,我查了下記錄,三季度只有東南亞代表團到訪那次有流程,其他的費用是怎么審批下來的”
酒店經理臉色發白,腿都軟了,“董事長,我把我知道的都寫出來,簽字摁手印交給您。”
楚究沉著臉冷聲道“出去吧。”
楚究看著酒店經理的背影,皺著眉看了眼手機。
郁南沒給他發過一條短信。
另一邊,郁南從酒店經理辦公室出來后,事情辦得順利得一塌糊涂,干活的人也只是聽令于上層,如果上層沒有要求,他們都愿意配合郁南工作,職代會郁
南的發言他們也聽說了,那些話簡直是在他們的腦子里裝了監控才能說得出來的。
事情很快就辦好了,不得不說,張丘墨有點佩服郁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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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丘墨“你滿嘴跑火車,居然辦成了。”
郁南笑笑,“對聰明的人要真誠,對無賴要胡說八道,年輕人。”
張丘墨嗤了聲,小聲抱怨“你明明跟我一樣大,為什么會那么多。”
郁南胡說八道“我初中畢業就打工,沒上過大學,工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