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是最后一次。”
左星河氣笑了,“楚究,今天中午我只是帶著爺爺去你們公司食堂吃了個飯,我也沒想到遇到你,更沒想到會遇到你的小男友,你憑什么把這一切往我頭上扣再說了,我一出現就威脅了你們的感情,你們之間的信任就這點就憑這點感情基礎你們能走多遠”
楚究安靜地看著他不說話,左星河心虛地別開眼睛。
楚究總是這樣看破不說破,總讓人誤以為是遷就包容。
楚究“左教授和蘭教授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你有時間多陪陪他們。”
“你的車牌我已經從公司的系統里刪除了,之前沒刪除只是沒放在心上,之前送你的玫瑰,也是交給別人打理,我先走了,恭喜你實現了夢想。”
楚究說完,提著外賣盒頭也不回地走了。
包間里空蕩蕩的,只剩下哭笑不得的左星河。
楚究已經說得很明白,他是看在自己父母親的面子上才保持體面,如果還有下一次,那他將會用對付外人的手段對付他。
他知道楚究的手段。
楚究再也不是那個他一哄就回來的少年。
左星河忍無可忍罵了句“憑什么,神經病吧”
而楚究從頌福樓出來,直奔成濟大學教師公寓。
郁南不接電話不回短信,確實是和楚究慪氣,但請假不是。
玉玉術后第一次住院復查,張鵬要忙里忙外辦手續,就讓郁南來醫院陪陪玉玉。
等張鵬忙完了,玉玉睡下了,郁南才從醫院里出來。
今晚他的手機一直在響,郁南知道是楚究打來的,他也不理會,后來手機沒電了,他反而落了個清凈。
醫院離成濟大學三公里,郁南也不著急,不緊不慢散步回家,路過明湖廣場旁聾啞夫妻開的面館,他進去吃了一碗面。
許久不來,面館生意好了很多,這個時間點了還有很多食客,夫妻兩人滿面紅光,還請了個幫工,忙得不亦樂乎。
老板娘看到他,很欣喜地睜大眼睛,笑著跟他比手語你好久沒來了。
會手語的客人不多,加上郁南長得帥氣,老板娘對他印象深刻。
郁南仔細想了下,是好久沒來了,上次因為周亞蘭的事受傷之后,丹楓宮一直給他送晚飯,周末送三餐,說是周玉荷的意思,他都好久沒下館子了。
老板娘你胖了點,氣色很好,看來被家里人照顧得很好。
郁南笑了笑,點了碗排骨面。
老板娘一個人來嗎上次你帶來的那個男孩子呢過生日那個。
郁南他出差了。
郁南要掃碼付錢,老板娘連忙把一維碼收了起來。
老板娘你的朋友請了很多很厲害的人宣傳我們面館,我們的生意越來越好,熟客越來越多,他是個好人,我一直沒有你們的聯系方式,今天你來了,我請你吃面。
郁南笑了笑,欣然接受。
面條上了
,郁南慢條斯理地吃著,老板娘沒收錢,郁南就把錢投進了收銀臺旁邊的募捐箱。
吃完面,郁南去便利店買了瓶水換了點硬幣,又拿了個打火機,又逛到了明湖廣場的許愿池旁。
坐下來才發現,今晚他的行動軌跡和楚究生日那晚一樣。
許愿池旁有三三兩兩的男男女女在許愿。
那天晚上,他和楚究在這里過了個荒誕的生日,郁南點燃打火機,又把火苗吹滅了,來來回回幾次之后,感覺自己像個神經病,收起打火機,坐在許愿池旁。
郁南不知道該想什么,腦袋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