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6月,天氣暖和了,兩個娃娃穿著紅衣服,喜氣洋洋的,周玉荷還給兩個寶貝孫子準備了長命鎖和手鐲。
當然也兌現了當時的諾言,成立了平平安安基金會,基金會o就是平平和安安的小掌印,現在暫時楚究代管,打算等郁南身體恢復之后,交給郁南打理。
同時,還屯了名酒和黃金,用兩個寶寶的腳印封著。
張鵬和玉玉也來了,張丘墨和蘇婉青也來了,還有周亞蘭和他的母親都到了。
大壯姍姍來遲,帶來了他們國家特色的禮物,說是寓意祝福小孩一生平安順遂。
大壯還給了郁南一個熊抱,“綠藍我想死你了,我一個人在公寓住著好寂寞。”
郁南“歡迎你。”
楚究連忙走過去,微笑著和大壯打招呼,“格潘先生,歡迎您。”
大壯露著大白牙嘿嘿笑,有點搞不明白為什么楚究就不肯喊他大壯。
大壯看到張丘墨兩人相互瞪一眼之后,接而拉開距離。
但拉開了距離的大壯又無處可去,灰溜溜地又挪步到了張丘墨的身邊,當然,挨了張丘墨一個白眼。
周亞蘭生了一個小女孩,已經五個月了,胖乎乎的,安安靜靜躺在嬰兒車里,眨著圓溜溜的眼睛看來看去。
周亞蘭、張丘墨、郁南三個人聚在一起聊天。
周亞蘭產假快結束了,馬上要回去上班,請了個阿姨和她媽媽一起照顧孩子,渣男欺軟怕硬,后來來騷擾過幾次,楚究出手擺平了,再也不敢來,周亞蘭也把原來的房子賣掉了,雖然置換的房子面積小了點,但換到了治安更加好,離公司更加近的小區。
張丘墨看到郁南,格外高興,他早就想來看郁南了,但又怕影響他休息,終于憋到了平平和安安滿月這天。
他明明和郁南沒認識多久,卻感覺有很多話要說,他一直叭叭個不停。
江偉光家兒子快高考了,她老婆意外懷了二胎,都沒敢告訴兒子,等過幾天他兒子高考結束后,將會有這么大個驚喜。
江偉光已經混成職場老油條,這個二胎一出來,又開始矜矜業業了,一個鯉魚打挺,又可以奮斗二十年。
楚究最近也在刻意培養張丘墨,張丘墨的進步不是一點半點,張氏集團的人都是見風使舵的墻頭草,看到楚究罩著張丘墨,不敢打這孤兒寡母的主意。
張丘墨還說,同事們都很懷念郁南,希望干練溫和又戰斗力爆棚的郁秘書快點回到職場,挑起“員工嘴替”這一重擔,整頓一下職場上某些傻缺。
當然,還有吃瓜。
因為只有郁南在的時候,董事長才不是那個冷淡矜持的工具人,而是個有點缺心眼的正常人。
三個人聊得熱火朝天,楚究像一個社恐,根本插不上話,像極了陪著豪門太太逛街打牌抱娃拎包的小可憐。
楚究是個本地社恐,而大壯是異國社恐,兩社恐安安靜靜,本本分分杵著,十分默契。
周亞蘭的母親原來是丹楓宮的廚師,再回到老東家,格外親切,就和周玉荷拉起了家常。
她和周玉荷打招呼“太太,好久沒見您了。”
周玉荷笑問“好久不見,你身體還好嗎”
“我身體好得很,謝謝太太關心。”
兩位丹楓宮的故人站在一起,看著丹楓宮熱熱鬧鬧的場景,都不說話。
丹楓宮一下子來了很多人,冷靜的大房子頓時熱鬧起來。
周玉荷不禁唏噓,自從楚遇賢去世之后,丹楓宮只要有很多人來,都不是什么好事。
她沒想過有朝一日丹楓宮會恢復往日的生機,三十多年了,這些日子她是怎么熬過來的。
周玉荷說“你看,丹楓宮又和以前一樣了。”
周亞蘭的母親笑著說“是啊,先生在天之靈,一定會很開心。”
周玉荷看向正抱著平平和朋友笑著聊天的郁南,“是啊,他一定會開心的。”
“所以您要好好保重身體,好好看孩子們長大成人。”
“你也一樣。”
平平和安安這個月來關注度都不如郁南,像知道今天是屬于他們的日子似的,特別給力地沒睡那么多,睜著眼睛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