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最嚴重的反應并非是信息素的爆發,而是理智的離家出走,這才是導致aha會克制不住自己釋放危險性的真實原因。時微悅看著眼前離自己極近的漂亮女人,女人的臉距她只有咫尺之遙,重影在眼前晃蕩。
“別、碰我”
她咬著牙,只能勉力擠出零星的幾個字,抗拒的本能卻做到了極致。若非這樣,她抵擋不住這人的肢體觸碰攻勢。
找溫如星,對,她得找溫如星去,溫如星也在這個酒店里。
她沒有完全喪失神志,還記得自己是誰,aha的身體本能讓時微悅欲哭無淚。她想呼喊系統,系統卻跟死了似的,只能靠她竭力掙脫。
這破爛酒店垃圾治安,看她出去不給它告了
aha一心掙脫的力氣太大,溫如星實在拉不住她,甚至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只得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眼見著時微悅不知要朝哪里去,溫如星咬咬牙,一把將后頸的抑制貼撕開一條縫隙。
aha被她半拖半拽進房間的時候還在“奮力抵抗”,抵抗的不是她這個人,而是信息素對于本能的吸引控制。
女人柔軟的長發披在肩頭,濡濕的不知道是汗還是沒干的水,那雙漂亮清澈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的臉,卻好像沒有認出她來。
aha易感期最嚴重的時候甚至可能會有短暫失憶,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忘掉,幸運的
可能會過很久之后想起來一點,要么就直接被埋藏在記憶的深海中。
溫如星想給她打抑制劑,可女人掙扎著不讓她靠近,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獸。她迫切地想知道時微悅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心里有不少話想問,可現在并不是問出口的好時機。
aha在易感期堅持太久不打抑制劑也不標記的話,會很麻煩的。她不止一次看到過失控的aha被抓起來,最后許多都成了瘋子。
上帝給予了這些人特殊能力的同時,也將理智回收了一部分作為造物主的平衡。當空氣中梨花酒味的信息素越來越濃郁,即使溫如星有點感冒,又戴著隔離口罩,鼻腔里還是飄進來那么點令人心曠神怡的味道。
那點味道讓她指尖顫了顫。
“算了,”像是下定決心般,女人抬起瀲滟上挑的貓眼,踢掉高跟鞋后兩人的身高差距就變得明顯起來,她稍稍抬起眼來看她,抑制貼被完全撕下,隨手丟進了垃圾桶內,“你標記我,臨時標記,會吧嗯”
身為狗血虐文中能夠與男主“有點什么”的惡毒女配,溫如星姿容絕艷,即使大半張臉藏在口罩底下,那雙清冷的眼如雪山遇溫融化,眼尾那點淚痣被染上性感姝色,媚人繾綣。
甚至無需信息素的勾引,只消女人隨意拋出笑靨,就會有不少人為她前赴后繼,爭相拜倒在石榴裙前。
時微悅語句含糊,溫如星起初以為她是害羞,湊近了才聽清楚原來對方在念叨重復的一個字是“滾”而不是“好”,登時一惱。
她倆只是拿了個結婚證裝裝樣子而已,真妻妻完全算不上,難不成時微悅這位大小姐,還真的要為她守身如玉不成
荒謬。
氣從心頭起,溫如星一把攥住時微悅的手腕,卻被aha用更大的力氣懟了回去。而那一下也卸掉了時微悅僅剩不多的力量,易感期將理智侵吞的同時也讓她把更多精力用在了自控上,時微悅伸手摸索,沒摸到手機,無奈之下,竟是朝窗邊跑去。
溫如星細白手指捏著衣領,冷下臉來步步走近,就聽雙手撐著窗戶邊緣的女人喘著氣斥責道
“你別過來,我是有老婆的”
溫如星腳步一頓,眼底閃過茫然詫異。
時微悅扶著窗,將自己所有的重量都撐在窗戶邊上,頭也不回地抓緊窗鎖吼了聲
“我老婆是個又兇又壞的河東獅,與其等她弄死我,我今天不如從這里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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