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沒錯。”
“我被嚇得尿褲子了。”
“哈哈哈,這句也沒錯。”
“這時候闖進來一個RB兵,交給麻田一個東西。什么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呢?”左煌哲左耳撓腮,說不出來。
“你看你醉了吧?你還不信,我知道,是一份電報。”宋橋拍著胸脯,狂傲的搶話。
“不是電報,電報怎么能救我們的命?是槍,是大炮,嚇得麻田不敢動了。”左煌哲胡言亂語,手舞足蹈。
“不對,你說錯了,就是電報,命令麻田停止行動的電報。”宋橋更加興奮,他爬到椅子上,搖晃空酒壇,往自己嘴里倒酒。
“你胡說,電報?一份破電報能救我們的命?憑什么?你不知道吧,我們那群人里面有地下黨。”左煌哲嘲笑著說。
“你才不知道呢,你們那群人里面也有我們的人。要不然你們一個也活不了。”宋橋推了一把左煌哲。
“不可能,只有海兔。不對,還有一個女的。”左煌哲爭論。
“嗯,不對,還有鋸鯊。”宋橋指著左煌哲的鼻尖,得意的說。
方子海的身世身份原來是鋸鯊,江口浦同的人。
一直困惑在左煌哲心中的謎團終于解開了。
“海兔。”左煌哲繼續裝醉大叫。
“鋸鯊。”
左煌哲突然抱住宋橋的腰,嘿嘿嘿的笑:“老兄,你說海兔厲害還是鋸鯊厲害?”
宋橋彎腰,壓住左煌哲的肩膀,嬉皮笑臉:“當然是鋸鯊厲害,一個是兔子,一個是鯊魚,怎么比?你不知道,鋸鯊是江口先生親自挑選的人,有勇有謀,他當時就看懂了地下黨送出來的情報,到碼頭見到了燕雙飛身邊的人,對了,就是剛才和我吵架的那個死胖子。”
“死胖子?哈哈哈,死胖子。”左煌哲跟著叫起來。
兩個醉醺醺的男人一會抬杠,掙得臉紅脖子粗,一會又因為一件事成為同盟,共同開心逗樂。
他們最后如何離開酒館、如何分手,事后誰也說不清楚。
次日,宋橋站在江口浦同面前。
“怎么樣?她答應沒?”江口浦同陰沉著臉。
占領林夕市后,他最著急干的事情就是想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妄圖樹立親善的虛假面目,燕雙飛不管從職業上還是影響力方面,都是龍頭大會召開時期最佳人選。
偏偏她以來之前已經和麻田、錢沐童達成協議為由,拒絕了自己的多次提議。
昨天,他再次委派宋橋,一同和螺殼王共同商議。
他一直再等結果。
誰知等了一個晚上,才等來宿醉過后的宋橋。
“她的管家還是堅持原來達成的協議,不過,我跟螺殼王的兄弟一見如故,屬下覺得根本無需通過燕雙飛,只要咱們把修復好的四靈雕拿到咱們的會場,隨便再請一個影星出席不就行了么?”宋橋說出自己的計策。
龍頭大會其中一個環節是拍賣四靈雕,之前四靈雕已經被燕雙飛買走,現在屬于燕雙飛的私人物品,所以祁府已經不再參與這件事。
“不通過燕雙飛?”江口雙臂抱在胸前,重復宋橋的話。
“對,您想要的東西,誰敢不給?我和螺殼王的兄弟一見如故,通過他直接把四靈雕拿到您的府上就行了。”宋橋為自己的計謀自鳴得意。
“不錯,誰敢從我手里要回去東西?你現在去把四靈雕給我拿回來。”
“嗨!”
宋橋興沖沖走出江口浦同家,坐車直奔錢沐童府邸。
這種小事,太好辦了。
通過看門人的通報,叫出左煌哲。
“兄弟,我在江口先生面前說了你不少好話,江口先生很欣賞你的為人,他說了,等龍頭大會結束后,你想去他手下辦事,馬上就能去。”宋橋先灌**湯。
“多謝宋先生,太謝謝你了。”左煌哲連聲道謝。
“不過呢,江口先生有件事想請你辦一下。”
“宋先生太見外了,有什么事盡管說,左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把四靈雕交給江口先生,我們可以出錢。”宋橋剛愎自用的說。
出錢?笑話,左煌哲現在急于巴結江口浦同,怎么可能要錢?
不過是他隨口說說而已。
“這件事,太簡單了。”左煌哲立刻接話。
“咱們什么時候去拿?”宋橋迫不及待。
“我不會去拿。”左煌哲傻笑著扮了一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