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口想什么,左煌哲不知道。
左煌哲想什么,江口同樣猜不透。
“你們說好了沒?”從劇場內回到經理室后,江口面無表情的問。
沒有任何收獲,讓他如昂考妣。
“一切都談妥了。”麻田和他正相反,心滿意足,躊躇滿志。
趁著江口不在這邊,趁著江口心情不好,不想再管這件事,他迅速敲定了四靈雕義拍的地點,還在劇場里面。
堅持要把義拍放在劇院,是出于麻田的私心。
由于燕雙飛本人在整個華夏的影響,專程為龍頭大會而來的她,萬一行程或者安全上發生任何問題,自己沒有面子。
還有一個更重要、更隱秘的問題,他對燕雙飛此行的義捐款,志在必得。
這筆款項,按照雙方事先約定,將和四靈雕一同義賣的其他珠寶物品所得的收入,拿出一部分救助林夕市一個月前因為天氣突變,十條沉沒的出海漁船上的六十二名漁民,其余的設“燕美好”立基金會,用于日后救助類似的漁民。
麻田卻另有打算。
義賣會放在劇場,出面牽頭的人是錢沐童,作為傀儡,錢沐童必須聽他的。
他要拿到這筆義捐,從海外聘請專業打撈隊,打撈一條位于近海的沉船。
傳言這只船是明朝永樂年間的沉船,船上裝著金銀珠寶和瓷器,麻田來到林夕市后,一直對這條沉船心存妄想。
如果是在特別公署籌備會上,不管最后結果如何,他根本說不上任何話,當家做主的人是江口。
他籌謀已久的事,絕不允許有人從中作梗。
“既然談妥了,走吧。”江口心不在此,他急欲回去等候結果。
他出來之前,下令小坂和他一樣,在周圍秘密展開調查,試圖查找商場起火前后是否存在異常情況。
在他家里,江口見到小坂。
小坂的報告既讓他失望,又讓他滿意。
失望的是沒有任何線索。
滿意的是沒有線索,就意味著沒有他擔心的事情存在。
“中佐,按照目前情況看,可能是進店顧客帶進去的明火引燃貨物,造成的大火。”小坂分析道。
“會不會是地下黨?”江口依然擔心。
“不會的,沒人知道這里是我們的據點,就連錢沐童都不知道的事情,整個林夕市還會有誰知道?”
“麻田會不會說出去?”
“不會吧?不管怎么說,他不會卑鄙到利用地下黨對付自己人。”小坂小心翼翼的回答。
他很清楚江口和麻田之間的不和,作為軍銜同時低于兩人的下級,他雖然效忠江口,并不會時時刻刻置麻田于死地。
給別人留條退路,關鍵時刻也能給自己留條退路。
小坂相比犬也,更加靈活一些。
“算了,不管麻田了,從現在開始轉移到大新紗廠。十天之內,讓他們死死盯著所有地方,任何風吹草動,馬上報告。”
“嗨!”
“你明天帶人去朱顏酡。”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