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
“組長,”
幾個手下恭敬的迎接他們的上峰。
李躍龍的狂笑頓時被憋在嗓子眼里,他兩眼冒火:“你來干什么?”
左煌哲四周看了看:“奇怪了,二組的人都來了,為什么我不能來?你們過來,誰給我說說這里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他的手指,明確指向黃永健和鐘嚴冰兩個人。
“組長,梁文偉今早在這里偶爾發現陳劍和程小龍,李、李哥命令我們在這里等著和他倆接頭的地下黨,一網打盡。”黃永健腦門冒出冷汗,內心忐忑不安。
即便慌亂,他還是馬上說出梁文偉的名字,把他推出去當擋箭牌。
這次的手,的確是偶爾。
梁文偉昨晚帶了一個女人來這里過夜,房間恰好就在陳劍和程小龍隔壁204。
三個人一進一出之間,梁文偉發現畫像中的兩個男人就住在自己隔壁。
他不動聲色,從兜里掏出從不離身的蒙汗藥放在伙計送到205房間的暖水瓶中,神不知鬼不覺蒙倒兩個人后,立刻報告給了李躍龍。
李躍龍帶著三個人,還有他平常交接的幾個街頭混混,把這間客店圍住,試圖抓住來和兩個人接頭的地下黨。
“黃永健、鐘嚴冰,我說過什么?一切行動必須向我報告,對不對?”左煌哲微笑著問。
他笑,是生氣的表現。
“是,卑職是準備向組長報告的,可,可,”黃永健結巴著,眼角掃向李躍龍。
意思再明顯不過。
“那兩個人呢?”左煌哲繼續追問。
“姓左的,我們現在再抓地下黨,你為什么一句不問,偏偏問一些沒屁用的問題!”李躍龍扔掉手里的煙頭,大聲質問。
“李躍龍,少特么在勞資面前嘚瑟,我問你,那兩個人是不是被你弄走了,藏起來了?”
“是又怎么樣?”
“你弄走人的時候,想沒想過,萬一外面有地下黨的人,他們看見了,還會傻到再來這里接頭?”
李躍龍長大嘴巴。
他當時只想著抓人立功,這點壓根就沒想過。
“還有你,”左煌哲手指梁文偉。
他剛才詢問手下時,只點了黃永健和鐘嚴冰的名字,已經故意冷落到了梁文偉,目的就是明明白白讓這個姓梁的知道,他對他不滿意,非常不滿意,特別不滿意!
“你要是發現他們后,不做手腳,或者做了手腳,不采取進一步行動,一直在暗中監視的話,恐怕已經抓到和他們接頭的人了。現在可好,你們幾個,如狼似虎的站在旅店內,誰敢進來?啊,你們告訴我,地下黨是傻子么?啊!”左煌哲的嗓門一聲比一聲高,吼得幾個手下灰頭土臉。
“還有,梁先生,請你告訴我,誰是大哥?”左煌哲又笑了。
這句話,告訴在場所有人,他們之間的對話,他全都聽見了,別想繼續糊弄他。
這些人里面,包括朱平。
“我、我,我,”梁文偉在左煌哲高壓氣勢壓迫下,雙腿哆嗦,倒退好幾步。
“李躍龍,”左煌哲變換攻擊對象:“本來我可以算你立功,但是現在,我揭露你的三條罪狀,第一,知情不報,刻意隱瞞上峰。第二,行動不利,致使地下黨逃脫。第三,肆意妄為,帶壞部下,擾亂軍心。這三條,不管哪一條,讓江口中佐作為中間人評判,你全都難辭其咎。”
他的氣勢、他的思維以及他對這件事所做的判斷,的確嚇唬住了李躍龍。
“你、你說該怎么辦?”李躍龍怯怯的問。
“立刻把陳劍和程小龍交給將江口中佐,以后的行動由江口中佐指揮。”左煌哲嚴厲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