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哪兒了,需要向你說明么?”左煌哲橫眉冷目,睥睨李躍龍。
“你是沒辦法說出來吧?”李躍龍雙眉跳動,狷狂囂張。
轟動林夕市的案子,他和其他三個兄弟都在現場,還有一人負傷,唯獨缺了組長,他沒證據證明組長是嫌犯,但沒有趕到現場,卻可以被他紅口白牙說成失職,只要江口中佐一生氣,撤掉一個組長就像放屁一樣輕松。
“你有辦法說出來?好啊,說給我聽聽,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左煌哲突然震怒。
兩個俘虜一死一失蹤,而且是背著他干的事,他還沒發脾氣,李躍龍竟然能舔著臉在他面前討要說法。
“說啊!有種全都說出來。”左煌哲提高嗓門,吼著。
“我,我怎么了?我奉你的命令給江口中佐送人,誰知道會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李躍龍強詞奪理,蠻橫狡辯。
“你去送人?我這個當組長的為什么不知道這件事?你既然背著我想去討好江口中佐,就好好把事情干好,現在出了問題,你問我去哪兒了?我倒要問問你,你把人關在哪里報告給我了么?”左煌哲發出第一個質問。
“我,我,”李躍龍后退一步。
他沒有,理虧。
“我再問你,出事的時候你報告給我了么?”左煌哲發出第二個質問。
“我再問你,出事之后你向我報告了么?”
左煌哲似乎很喜歡這種排山倒海式的連續質問,每一次都能把李躍龍弄得灰頭土臉,氣焰頓失。
李躍龍眨了眨眼,狡猾的反駁:“我哪有時間報告你?再說了,我去哪里找你?你說,我去哪里找你?你干嘛去了?不知道槍聲就是命令么?”
繞了一圈,他又回到剛開始的話題上。
“我干十九禁的事情,也要你知道!”左煌哲譏諷著說出一句后世經常出現的詞。
“十九禁?什么意思?”李躍龍摸不著頭腦。
帶禁的都不是什么好事,禁閉、軟禁、禁戒、查禁、禁毒等等,難道江口背著自己又給左煌哲安排什么秘密的事情了?
“連這個你都不懂,你還有臉活著么?”左煌哲大言不慚教訓著。
“這,我,”李躍龍老羞成怒,直接把話懟回去:“我就是不懂,勞煩組長給解釋一下,什么是十九禁!”
“禁,古為酒氣,有足者稱之為經,無足者稱之為斯禁,”左煌哲連接芯片,查閱禁的解釋,并開始搖頭擺手,裝成神漢,故意用和他們說的事八桿子打不到的古文糊弄狗屁不通的李躍龍。
“禁,酒,那十九禁就是十九種禁酒的方法了?”李躍龍的思路亂七八糟。
左煌哲的話,時而尖銳,時而糊涂,時而驢唇不對馬嘴,云天霧地的,似乎神秘莫測,又像狗屁不通,搞得他腦子亂哄哄的。
“不僅喝酒要禁,跟混賬的人說話也要禁。”
現場出現第三個人的聲音,還是個女人。
“誰?”李躍龍惱火。
這個時候出現的人,純粹找死!
一個妙齡女子走到左煌哲跟前,主動伸出雙手,挽住他的胳膊。
“燕、燕雙飛,你,你,”李躍龍結巴,指著當街挽住的胳膊左煌哲的燕雙飛。
那可是男人的胳膊,一個女人當街挽住一個男人,意味著什么?
他是燕雙飛的影迷,和瘋狂的覬覦者。
一切能讓燕雙飛臣服的男人,他都恨、都抓狂!
這一刻,他對左煌哲的恨,已經變成了雙重仇恨。
“我怎么了?我漂亮是么?”燕雙飛故意眨了幾下大大的眼睛,側著臉,擺出最佳姿勢,露出一副嬌柔嫵媚我見猶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