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還是挨打少了。
或許還有一點其他的原因,比如說,因為仍在社會中工作覺得自己仍有退路,所以還保有莫名其妙的傲氣。
可是工作算得上是什么
喬思柳同樣也是正經大學畢業的學生,她的學歷讓她在畢業后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工作。
只是之后工作是怎么丟的的記起來了,就是因為張耀說她整天在外邊花枝招展賣弄風騷。
工作是她立足于社會的底氣,喬思柳在最初一直都清楚記得這一點,哪怕自己之后為此多挨了幾頓打,也依舊不愿意松口。
直到之后張耀去她工作的地方鬧,鬧得多了公司那邊估計也怕惹事,最后還是導致了她的失業。
還真是越想越讓人覺得生氣啊
喬思柳冷笑一聲,看著此時趴在地上的張耀,拿著球拍又給對方來了一下。
意識到對方此時甚至因為有自己的工作還抱有為止的期待,說不定眼前這人還做著拿著工資躲到其他地方去徹底遠離自己的美夢呢。
“是么好吧,我比你大度,倒也不會讓你辭掉這個工作。不過”喬思柳拉長語調,突然換了個語氣蠻橫道,“不過工作歸工作,應酬歸應酬,我以前工作的時候還要回家做飯,應酬之類的事倒是沒碰上一點,他們不會是看你好欺負才讓你去應酬喝酒吧。”
“這可不行,他們說不定都覺得沒人幫你出頭凈想著欺負你呢。這樣,我明天就和你一起去你的公司,我明天就要找你們領導說說理,讓我老公這么個好男人出去喝酒坐臺拿業績算什么本事,你以后可是要準時上下班回家來做家務的,我肯定也會讓他們以后都不帶你去那種地方去出賣色相。”
喬思柳可太清楚了,張耀這么個人有多好面子。
她沒想讓對方失業,也沒想過要鬧事,頂多就是去對方公司說幾句話她想說的話。
畢竟不管怎么樣,這么個人活在家里怎么著都得創造點合適的價值。
“你看,我多貼心。”喬思柳笑笑,輕描淡寫道。
張耀聞言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難以言喻的巨大恐慌感在這一刻襲上的他的心頭,讓他有這么一瞬間甚至喪失了言語的能力。
他的嘴唇無聲地開合了幾下,片刻后才擠出了自己的聲音。
張耀咬牙,整張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你瘋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我要報警,你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作為過去一貫的既得利益者,在過去的慣性想法下,他幾乎下意識認為警察就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人,習慣于過去法律之下無聲的縱容,習慣于借著夫妻的名義、借用自己作為男性天生就比女性更加強健的體格占盡便宜。
“報警”于是此時此刻,喬思柳也平靜接手了這段夫妻關系能帶來的所有好處,“可這明明只是我們夫妻間的事情,外人哪里有資格插手就算是警察,那也不行”
這也是張耀以前慣用的說辭。
最開始或許還會假模假樣得敷衍幾句說幾句“會改”之類的話,但到了之后,因為惡行從未被懲戒,于是被縱容的行兇者也越發肆無忌憚。
到了最后,就是警察再上門,最后也就只剩下了這么一句話。
而現在,喬思柳也順勢將其盡數歸還給了張耀。
張耀徹底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