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洲繼續用近乎無賴的口氣道“太遠,不去。”
凌鹿臉更燙了,用手推著厲行洲的胳膊道“不遠不遠,就十來米”
結果厲行洲抓住他的手指,慢慢咬了下他的指丨尖,眼睛依然一動不動地看著凌鹿“不想等。”
這人的聲音竟帶上了一點委屈“我都等了那么久”
一直在等你明白,等你知道什么是喜歡,等你發現自己的心意。
聽先生這么一說,凌鹿囁嚅兩聲,最后還是極小聲地哼哼著“可這里,也不能啊”
這個場地怎么能運動呢
厲行洲再次瞇了瞇眼睛。
向來以冷靜嚴謹著稱的指揮官,瞬間恢復了他素日那種理智淡然的聲音
“當然可以。”
“海綿墊的厚度,沙發背的高度,扶手之間的距離,都非常合適。”
“這個地形,可以在坐、臥、立、側、背幾種基本策略上,衍生出至少十二種不同的戰術。”
什、什么
凌鹿直接聽傻了過去。
什么基本策略衍生戰術啊
等等,十二種又是指什么
喂喂還有先生為什么你是在用這種語氣這種表情說話呀
這邊凌鹿還傻傻的沒有反應過來,那邊衣著整齊制服筆挺的厲行
洲已經皺了下眉,計算好了先采取哪種策略,直接把凌鹿抱了起來
“先從坐的基本戰術開始。”
咦喂喂即使之前也沒有一上來就是這種啊喂
凌鹿弱小的反抗,不出一分鐘就被徹底鎮壓了。
這暈頭轉向的污染物,很快就只能按照指揮官先生的要求,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戰術練習練到了后來,可憐的小污染物已經滿身泥濘,哭得說不出話來了。
哪怕他后來幾乎是懇求終止練習,厲行洲也不為所動。
在練習了不知多久之后,小污染物哽咽著說,絕不能繼續再在這個戰場了,這都什么戰術,太羞恥了,以后都沒眼看沙發了。
指揮官先生這才略微發了善心,決定抱著小污染物換個地方。
然而
這個時候,凌鹿發現,這十來米的距離,真的很遠,很遠。
他原本已經快說不出話了,此時卻本能地叫出聲道“不行的”“要掉下去的”
可厲行洲很肯定地在他耳邊說“不會掉。”
就這樣,指揮官先生在幾種基礎策略之上,又增添了一種行走。
最后。
在小污染物被攻擊得徹底失去意識之前,他才意識到一件事
原來以往的練習里,指揮官先生都很克制了,從來沒有真正地放縱過。
但為什么今天,為什么一個酒心巧克力下去,先生就變了一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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