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夕陽從西邊穿透窗戶剛剛好的折射在芷菡的頭上,即不刺眼,還讓這邊更亮堂了些。
芷菡看著自己畫的小衣服十分滿意,這么些年下來就算是頭豬都該熟能生巧了,更何況還是專門有老師教畫畫的她呢。
現在別說這種小衣服就是人物畫她都能畫個六七分出來。
只不過芷菡還是更喜歡用炭筆就是了,她喊來春柳將畫好的交給她去做出來。春柳接過看“這過幾天我就能做好了。”
芷菡回道“你就和之前一樣就行,慢慢來,不用急。”
春柳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喜歡上了做針線,沒事的時候就跑去找府里的繡娘跟在旁邊學,成功給咪嚕做了好幾件小衣裳出來。
那幾天給她得意的,見縫插針的抱著咪嚕在府里走來走,等著人家夸幾句才心滿意足。
春柳努努嘴道“姑娘,我如今可不比剛學那會,你等著瞧就是了。”
芷菡見她這樣撲哧一聲笑了,見春柳嘴都可以掛油瓶了連忙收聲,忽然想到“咪嚕現在都這么大了,是不是該給它絕育了”
她竟然把這茬給忘掉了,不過古代這種環境能給貓咪絕育嗎,芷菡皺著眉頭有些擔心。
“絕育”春柳不是很能理解這個詞,芷菡解釋道“就是能讓貓不在生育的。”
春柳恍然大悟“姑娘你說的是凈貓吧。”
芷菡眼睛一亮,居然還真有,“對對對,就是這個。凈貓是個什么樣流程你可知道”
還是要了解清楚這古代的絕育是什么樣的章法,要是可行立馬就給咪嚕安排上。
春柳將手上拿著的畫紙放在桌上仔細回想,沉思幾息后道“挺簡單的就是請專門干這個的人把貓抓到屋外去閹了,不能在屋內,說是在屋內貓感受了疼以后就再不會進這個屋子會往外跑。”
芷菡一邊聽一邊點點頭,這不就和現代給貓絕育的前的演戲差不多嗎,只是還有點疑問,“凈貓時不給貓用什么麻沸散嗎,直接動刀”
春柳笑道:“這麻沸散給咱們人用的,這貓兒狗兒怎么用得。”
沒有麻藥那不得疼死,芷菡想想咪嚕沒有麻藥就被心里就有點打退堂鼓了。
這時春柳又道“姑娘,這凈貓一般都是凈公貓的,沒聽說過有人給母貓做這個的,咱們家咪嚕是只母貓。”
芷菡看著春柳訕道“原來如此,看來還是我看的書不夠多竟不知道這個。”
她現在是徹底打消給咪嚕絕育的念頭了,這又沒麻藥又沒先例的,她還真不敢讓咪嚕涉險。
以后給它找個品相絕好,從毛色到爪子無一不精的貓相公,反正怎么著她都養的起。
春柳笑道“這種事也沒什么人會寫到書里吧。”在她看來芷菡不知道很正常,這種事就不可能出現在她面前讓她看到。
春柳見芷菡沒什么要說的就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畫紙退下去挑針線了,芷菡則是在書架找了基本山水游記出來,打算看看這時候各個地方是怎么樣的。
自打有了放棄給咪嚕絕育后芷菡一面讓人找好看的公貓一面每天都要帶著它在后花園里里外外的溜達幾圈,讓它每天回去吃完飯就想睡覺,遏制它一些某方面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