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咲樂的話推斷,結合尾城女士的話,新一推斷出事情的發展。
他當中揭穿了尾城女士早有預謀的的殺人手法,說明她這樣做的動機,在絕望之下,尾城女士捅死了朱本國博,隨后自殺。
在他眼前消失兩條人命,就因為他要當眾說出犯人犯案的手法。
新一感覺呼吸都不順暢了。
這樣的他,和殺人兇手有什么區別
咲樂還在說“還好有我,不然哥哥你就要闖禍了知道啊”
話還沒說完,咲樂就被抱進新一的胸膛。
新一垂著頭,額前的碎發在眼睛上落下一片陰影,咲樂看不到新一的眼神,只能從他失落的嗓音中,聽出他的難過和后怕。
“謝謝你,謝謝你咲樂。幸虧有你”
咲樂不指責了,抱著哥哥的脖子,安慰道“沒關系,哥哥還是很厲害的偵探,下次一定可以做得更好。”
過了一會,新一點頭。
磨蹭了一會,到警局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一到警局,咲樂就被女警們帶走投喂。
目暮警官看到新一,立刻招呼他過來說明情況。
新一如實相告,將尾城那穗做不在場證明的手法、殺人用到的工具都說出來,最終說道“這確實是一起預謀殺人,但我覺得,對尾城女士來說,坐牢特并不抗拒,朱本國博那里的照片更讓她絕望,目暮警官,你這邊有沒有辦法查看復制的痕跡,找打所有的備份”
目暮警官安靜聽完,看向新一的眼神從“老師老弟厲害”到“新一長大了”,最終一臉欣慰地說“網絡安全的同事正在處理,我們部門也有女警,正在給受害者做工作,相信很快就可以有成效,尾城那穗還年輕,并沒有給犯人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她的未來還很長。”
新一松了口氣。
目暮警官笑著說“新一怎么忽然關心起案子的后續情況了,以前你可是只找真相的”
新一放松地靠在后背上,說起了一句福爾摩斯的經典臺詞“當法律無法給當事人帶來正義時,私人報復從這一刻開始就是正當甚至高尚的,出自歸來記米爾沃頓案中,你說巧不巧,我們這個案子的受害人,跟米爾沃頓一樣,犯了敲詐勒索案,也都對女士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你說朱本國博的犯罪事實,能判多少年”
目暮警官嘆口氣,閉眼整理了一下帽子,說“新一,這里不是倫敦,知情不報也是要負責人的。”
新一被目暮警官認真的接茬逗樂了,他笑著站起身,椅子在他身后轉了個圈,“我當然知道了,我最想要做的,是找出真相,剩下的,只有交給法官了。”
二人談話是在一個小會議室,一般沒什么人進來。
這會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聲音很輕,步伐很短,還帶著跳躍的感覺,新一嘴角向上彎起,放輕腳步走到門口,等了一會,猛地開門。
“哇”
“啊”
來的人正是咲樂,想要嚇人反而被嚇到了。
咲樂嗷嗚嗷嗚地像只貓一樣的動作,被新一一個“哇”嚇得戰術后仰,瞳孔失去顏色。
“嚇死我了嗚嗚嗚嗚嗚嗚。”
新一后悔了,他抱起咲樂沒好氣地說“就你這膽子,還想嚇別人,你看,最后哭的還是你自己好了好了我錯了,不哭不哭,我們一會不是說好了要給小蘭姐姐買手機嗎,你哭成這樣,出去姐姐們看到都會說額你是個小花貓”
咲樂被點了點紅紅的鼻子,閉上嘴,勉強忍住哭“我,我不想哭的,是你嚇我。”
新一嘆氣,“對不起,我不應該嚇你,我就應該讓你嚇我好了吧”
咲樂氣順了,點點頭表示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