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巴還撅著,但嘴角已經上揚了,再多的也不過是欲拒還迎。
兩個人一起出來吃了個飯,才去辦電話卡。
吃飯的時候人有點多,也不太好聊天,出來走在路上,新一才問出來“為什么好好的來找我呀”
小蘭歪頭,說“因為新一沒有來啊。”
新一偏頭看小蘭,小蘭仰頭看著天空“今天你沒來,園子也沒來,下午課程結束,我就來看你了。”
新一看了一會,扭回去,雙手交叉放在腦后枕著,“說謊”
小蘭“那你倒是說說,為什么呀”
新一半闔著眼,邊走邊說。
“首先,按照小蘭你的性格,就算是活動課程,你也會好好上課,而且我記得這個時候你的應該要去陶藝教室,既然沒有去,那就代表在去陶藝教室的路上遇到了事情,按照你的路線,還有你嘴上油脂,應該去大賣場了吧,是遇到了阿笠博士,他今天送了咲樂應該要去采購生活用品和實驗材料,跟你回家的路線有一段重合。所以是他說了什么吧”
小蘭點頭“全中”
新一悶悶道“他說了什么”
小蘭側頭看新一低下的腦袋,道“阿笠博士說,新一昨天沒睡好,他也沒睡好,不知道是不是跟他一樣做噩夢了,說新一你父母都不在身邊,讓我幫忙照看一下。”
新一耳朵紅了,“有、有什么好照顧的,我、我們都是同輩,沒道理讓你照顧我啊真是的,阿笠博士亂說。”
小蘭沒理會他嘴硬,自顧自點著下巴望天,“并沒有否認做噩夢呢,所以確實是做噩夢了對吧,發生了什么”
新一臉上的紅暈還沒退去,偏頭躲避撒小蘭的視線。
小蘭繞著圈子看他“嗯說話呀新一”
新一“沒什么,其實沒做噩夢,是根本睡不著。”說著,新一捏了捏后脖頸,“小蘭,我覺得我好像哪里不對了。”
這話里的不自信和懷疑人生,就算是陌生人都能看出來,更別說小蘭了。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這么多年,小蘭早就習慣了新一的自大和對推理的執著。
說來讓人好笑,新一的這么多缺點,小蘭全都知道,但這么多年,小蘭從來沒有想過要讓他改掉。
新一,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就應該是這樣的。
所以現在這樣喪氣又自我懷疑的新一,小蘭是真的震驚又擔心。
“到底發生了什么”
新一嘆氣,在小蘭的關切和安撫下,也有了傾訴的欲望。
“小蘭,我,我訓斥了咲樂,雖然咲樂確實也不對的地方,但這不是重點,我沒控制住脾氣,更多的是因為,我不知道我堅持的真相到底對不對。”
“新一”小蘭拉著新一的手,崇拜地說“堅持真相怎么會不對呢,我還記得你為那么多人伸張正義,為了死者說話,讓多年沒有查清的案子真相大白,每次新一推理出真相,講出真兇的作案手法,找打證據指證兇手,我都覺得那的新一非常耀眼。”
“小蘭,你從來沒說過這些。”
“哦,那是因為新一太自大了,多說一點都會讓你太過得意看不清自己。”
新一無奈,“小蘭。”
小蘭不為所動“好了,快點找個地方好好說一下到底怎么了,不要吞吞吐吐的”
臉紅的小蘭轉頭去看街上的招牌,不讓新一看自己緋紅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