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當然是因為怕被砍了。
“你們還是把他綁起來吧,我看著他有點慌。”安倍役清指了指御守長老,雖然后者的佩刀已被打落,而且為了保險起見,安倍役清還一腳把佩刀提到了很遠的位置,但這個老頭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氣勢讓他覺得后者就算沒有武器,也很有可能趁亂咬死他。
絕對不行!
他還沒成婚,自己的**是留給年輕貌美的姑娘們的,被一個糟老頭咬那算什么事?
紀明雪點頭。
她讓王沈去后臺找了截繩子,將老者雙手困得嚴嚴實實。至于其他幾個被王沈電得翻了白眼不省人事的護衛,紀明雪覺得也沒有管他們的必要了。
事情發展至此,身為御守一族的長老,他本應與這些人玉石俱焚,可是安倍役清的話卻讓他產生了動搖。
一切都是為了御守一族。
可是……如果連家主都變得軟弱了,那么御守一族又將何去何從。
實際上,他這些天也瞞著族人獨自一人查閱了有關精螻蛄的相關資料,安倍役清沒有說錯,是家主軟弱了,才會被精螻蛄的迷惑了心智。御守長老沒有再做出激烈的反抗,既然安倍役清有辦法將家主弄醒,他也想聽聽家主究竟怎么說。
安倍役清計劃得十分周密,只是幾人出門時,遇到了一個問題。
“我們怎么去御守一族?”王沈面對著外面來來往往的行人,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周密的計劃完全在進入了御守一族的宅邸之后,但如何去御守一族的宅邸成了問題。以御守長老的知名程度,他們光天化日之下壓著長老游街,分分鐘就得被抓去警局約談。打車也不現實,恐怕他們還沒上車,司機就報警了。
壓力又回到安倍役清身上。
“你們看著我干什么?”
“車呢?”紀明雪問道。
“什么車?”安倍役清一臉茫然。
他一直都是健康綠色出行的擁護者,每次離家都是徒步出行,走到哪算哪,就算要出遠門,感受一下電車的風土人情也是極為不錯的。
紀明雪:……
王沈:……
“你能施術把他變成別人的模樣么?”王沈又問道。
“不能,我只能改變自己的模樣。”安倍役清再次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要你何用?”
互相埋怨之間,一輛面包車忽然從小巷內駛了出來,并停在了酒吧門口。
在“片場”外埋伏多時的牙醫老大爺終于等來了自己的出場時機,實際上他很早之前都等在這里了,原本打算在御守長老發難時以英雄的形象挺身而出,然而他還沒來得及發動引擎,御守長老就戰敗了。
“聽說你們需要車?”
不過嘛。
現在他覺得自己來得也正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