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權,我們棄權。”
王沈剛一連接天網終端,對手便直接放棄了比賽。
這是一周之內星耀的第四場比賽,周珂本著尊重對手,順便練兵的宗旨,并沒有在比賽上對對手做出多么過分的行為。問題全都出現在了場外,京都大學的緊急通知并沒能取得成效,星耀每戰勝一個對手,該隊伍的選手就會在當天遭遇襲擊。
回寢室的路上,甚至是在自己的寢室里,偌大的京都大學中似乎已經沒有了安全的角落。
只有星耀的對手會在當天遭遇這種情況,所以第四支隊伍求生欲很強地選擇了主動棄權。而在次期間,京都大學甚至教練們自發地對王沈展開了監視,再一再二不再三,他們覺得這已經不是巧合能解釋得通了。
可是經過他們的監視,發現王沈根本沒什么問題,每當襲擊發生時,他都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不幸中的萬幸是致死事件沒有再次出現,也許是因為選手們早早做足了準備,一旦遇到狀況,他們撒丫子就跑,所以即便有的人被打得半死,卻也總算撿回了條命。
越來越多的證據指向了能夠在學院內自由穿梭的粘液怪人,而且怪人的數量還不止一個。
京都大學焦頭爛額,南方聯盟選手遇害他們尚且還能讓王沈背黑鍋,那后來發生的事無疑是一次次地打他們的臉。
安保能力不足。
不乏有教練指出京都大學的安保能力似乎并不足以承擔起舉辦聯邦大賽的重擔。
京都大學也覺得冤枉,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舉辦聯邦大賽,可無論任何一屆聯邦大賽拎出來看,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他們到現在都沒搞清楚粘液怪人是個什么東西,整個京都大學被底朝天地翻了兩三次,就差沒把通風管道打開派人上去查查粘液怪人是不是住在通風管道里面了。
紀明雪則告訴王沈該吃就吃,該喝就喝,就當無事發生過。
一旦他滿世界去追查對方,就會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他總不能像個保姆每天蹲在對方選手的寢室里。而且就算王沈想這么做,對手的教練也會把他當成變態,說不定還會想個辦法取消他們的參賽資格。
就和京都大學一樣。
“我估計我們整個系列賽打完,對手已經全都被送去醫院了。”和戰戰兢兢的對手握手完畢,周珂打趣道。他們也算是創了聯邦大賽的一項記錄——每打完一場比賽,對方至少有一名或多名選手被送進重癥病室。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來真人pk的。
周珂現在興致全無,本來想借這個機會練練兵的,結果對手遇到他們畏手畏腳,就差把他們當成襲擊者了,在這種狀態下,能發揮出來的水平甚至還不如院內選拔里的一些隊伍。而到了這場比賽,更是連表面工作都懶得做了,比賽開始,直接打出gg,絲毫不拖泥帶水。
“那么,晚上的受害者是誰?”
“未必是受害者。”王沈搖了搖頭:“我看了對陣表,下一場比賽是戰區的那支隊伍。”
“還在想他們啊。”周珂說道:“不是說那些復制體來自恐怖組織么?”
復制體和恐怖組織只有隊員們知道,但他們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校方。
本來按照流程,事情應該通知京都大學,也許京都的特別行動部門就來了,那些人至少要比校衛隊可靠多了。可是因為京都大學的那一番甩鍋行為,紀明雪生氣了,她懶得計較,但也絕對不會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和他們分享。
反正等京都大學的臉被打夠了,學院的管理層也就意識到自己面臨的對手是誰了。
“我總覺得他們有點不對勁,晚上的時候小心點啊。”王沈提醒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