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十點s值那是西裝男人給的,西裝男人可沒把少年往什么亂七八糟的惡之花上想。
他只是感覺旁邊的少年很吸引他,僅此而已。
他也沒感覺對方是什么惡人,很簡單,惡人才懂惡人,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人,這一點他不否認。
所以他只感覺到對方在提起他們不會的自信和驕縱,還有一絲馴服了他們的驕傲。
這一點也讓西裝男人更為之著迷,他從沒感覺心跳的如此之快,就連殺人完成藝術品的時候也沒有。
西裝男人真的感覺自己好賤啊,這才見面第一次,就想成為對方馴服的家畜了。
“那個你好,你好啊我是山村右,你累著了吧,冒昧了,這是我為你點的甜點和咖啡。”山村右也受不了那個該死的袈裟男人一臉深沉的看著富江了。
他點的東西剛好來了,山村右直接打斷兩人的話題。
然后把報紙放在桌子上,那起殺人案正對著夏油杰。
山村右又點了一下桌子試圖把夏油杰吸引過來,夏油杰的確被吸引過來,他正好望見了那個報紙,他倒是沒有什么反應,反而笑了起來。
笑的意味深長。
這把山村右看氣了,他就知道這個家伙看起來濃眉大眼但其實內心里陰暗的和他一樣。
夏油杰可不是笑什么報紙上的殺人案,他對普通人一向沒有什么興趣。
他笑的是不知死活的男人,真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他的身后,正靠著富江用手指戳了一下富江的耳垂,絲毫不在意富江的黑氣和女人頭。
然后才面帶無聊地捏著那個山村右的頭,他握了一下空氣。
“夏油杰,這個人的靈魂還別致啊,我可以玩玩嗎”身上有著縫合線的男人咧著嘴角,真人不喜歡這個男人對富江的奉承。
他也喜歡那個叫富江的少年,不過和欲望不一樣,他單純的是感覺遇到了同類,那種誕生在惡欲之中的氣息,沒有人比他更懂。
多稀奇啊,他是誕生在惡意的詛咒,他以為這個世界如此特殊的就他一位了。
而這位富江身上也是有著惡意與人與人的欲的氣息,多么稀奇啊,這個世界就他們兩個同類。
這是別人無法插足的事實。
“再等等。”夏油杰張了張嘴,吐出了一句細小的話,直到這句話消失在了空氣中,他才調整好神色搭在了桌子上然后漫不經心地詢問對方姓氏。
今天應該是問不到什么了。
但是他又沒能力去查,他可不相信這位富江是什么無名之輩,而如果不是無名之輩那么就憑這張臉,他都會留下痕跡。
那么只要知道真實姓氏就好,問清楚后他還得完成和特級咒靈陣營的一致對五條悟之事,畢竟現在兩面宿儺也要出來了。
他要完成的事情也快了,而這位富江會成為他的點綴,無論是自己的欲望還是利用。
“我啊,我是富江,川上富江哦。”這句問題可是戳中了富江這個殼子反射性的笑點了。
優格很想大笑起來,但是他本身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神經質的事情的,他只能盡力地把笑聲縮在了小笑上。
于是山村右驚喜地看著笑了出來的富江。
富江勾起了嘴角,眼角下的痣看起來更加明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