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長賀差不多已經猜到韓校醫為什么這么做了,肯定是梁興言授意的,想阻止褚鳴打人,不過褚鳴已經把田耀打成豬頭了,再纏繃帶也沒意義。
沒有了繃帶礙事,褚鳴感覺整個人都自由了,他想找點事情做,但大半夜的實在沒事可做,就早早躺床上睡覺了。
但是沒有睡著。
他又開始翻來覆去的烙餅。
晏長賀非常無語“你不是已經有金子了嗎”怎么還認床
褚鳴抱著唯一的金子,直勾勾的瞪著眼睛,一點睡意也沒有“今天一塊金子可能不夠了。”
晏長賀忍耐著問“為什么”
褚鳴氣憤道“我一想到田耀故意撞我,我就氣得睡不著”
“你不是已經打他出氣了嗎”還把人打成了豬頭。
“打他一頓怎么夠”
“那怎么辦”
“除非多打幾頓”褚鳴想了想,“或者換一張金子做的床。”
晏長賀“”
前一晚失眠,褚鳴第二天早上睡過頭,上課遲到了。
他走到班級的時候,梁興言正站在門口,明顯在等著抓他。
“幾點了,現在才來上課”
褚鳴努力解釋“主任,我被田耀氣得失眠了,不是故意遲到的。”
“都是借口。”梁興言一點情面也不講,“去操場跑十公里。”
十公里對褚鳴來說輕而易舉,正好他也不想上課,就去跑步了。
褚鳴甚至想,如果上課遲到只有這點懲罰,他可以天天遲到。
他跑步的時候,梁興言就站在操場旁邊盯著他,褚鳴也沒有故意磨蹭,很快就跑完了。
結束的時候,梁興言看了一下時間,對他的速度似乎有些意外,之后也沒再批評他,就讓他回去上課了。
褚鳴回到班級的時候,第二堂課已經下課了。
下課時間正好,褚鳴出去找了一圈,在廁所找到了田耀。
田耀的豬頭已經恢復了,大概使用了醫療儀,褚鳴看到之后很不高興,把他堵在廁所隔間里又揍了一頓。
“住手救命救命”田耀不停的慘叫。
褚鳴一拳打在他臉上“你不是很厲害嗎,有本事故意撞我,現在裝什么孫子”
“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田耀瑟縮的抱著頭,像個被欺負的無辜者。
褚鳴冷笑一聲“嘴硬是吧,嘴硬也沒用,你看這是什么”
褚鳴拿出一個黑色的項鏈,放到他眼前。
田耀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空間鈕,跟他自己的空間鈕長得很像。
“是不是跟你的很像,這是我的機甲,跟你的一樣,也是a級輕型機甲。”
機甲是原主定制的,褚鳴參加測試的前一天就送來了,褚鳴不喜歡黑色,收到之后一直放在抽屜里,今天才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