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楚面向著沉默的督察官,打破沉默“這可是你說的,所以回溯符什么時候用”
“慕容楚楚,”原告席上,為首的年輕人開口打斷了慕容楚楚的話語,“你既已與衛朝退婚,為何如此幫著他莫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他捏在手里”
他露出了一個揶揄的笑容“或是難道你與他有夫妻之實,所以才幫他說話”
此話一出,公眾席之上的竊竊私語更甚,甚至還夾雜了些不懷好意的笑聲。
慕容楚楚一樂“就算是有,又關你什么事你莫不是要進大牢心虛了吧”
那名臉上還掛著彩的衛家子弟沒想到慕容楚楚居然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尷尬與羞恥,一時間被噎住,半句話也沒講出來。
慕容楚楚笑了笑,狠狠補了一刀“冷知識,就算是我真的和衛朝做了八百次也不會進監獄,但你和你家長輩做的事,應該夠你們進八百次監獄了吧”
在場之人,雖說不知道“冷知識”是何意,但慕容楚楚講的后兩句話的意思,他們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在如此一個民風保守的城鎮,很少有女子,尤其是尚未婚嫁的年輕女子,敢說出如此彪悍的話語。
一時間,全場微妙的沉默了下來。
看見瞠目結舌的對面,慕容楚楚不屑一笑,轉頭看向衛寧兒“案發地點是哪里”
衛寧兒這才回過神,迅速地報上了一個地址。
慕容楚楚點了點頭,看向督察官“督察官大人,聽到了嗎我以原告家屬的身份要求您,現在,立刻,馬上,用回溯符回溯這個地點案發時刻的影像。”
“這是我作為原告家屬的正當要求,您先前未回溯正確的地址就已失職,現在是您唯一的補救機會。”
“如若您拒絕或無視我的要求,或是動用公權力把我抓起來,我的朋友會將這一段影像上傳至觀天游地并舉報您。”
慕容楚楚將衛寧兒擋在身后,面對著著高高在上的督察官,她露出了一個帶著幾分挑釁與威脅意味的笑“到時候,您可就不止仕途完蛋這么簡單了。”
“勾結宗室,胡亂判案,該判幾年呢”
全場徹底寂靜了下來。
原告席上,衛家大長老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點什么。
而督察官輕咳一聲,打斷了衛家大長老未出口的話語。他看向慕容楚楚,努力擠出了和顏悅色的神情“你再重復一遍,案發地點在哪里我現在就派人去回溯。”
不多時,一段影像便被呈在了審判廳之中。
對著衛朝萬般挑釁之后,幾名衛家子弟的劍皆已出鞘,而衛朝也舉起了那把斷劍。
“你們信不信,單憑一把斷劍,我也能將你們的喉嚨全部破開”
面對衛朝的威脅,幾名同族子弟依然一擁而上。
影像中的衛朝不再多言,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幾名衛家子弟便七零八落地躺了一地。
而衛朝的衣角都沒臟一點,他將那柄斷劍入鞘,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光影交錯,用符紙回溯而出的影像還在繼續。
衛朝剛一走,幾名衛家子弟便罵罵咧咧地站了起來,面面相覷。
“媽的,衛朝那狗雜種果真恢復修為了。”
“藏丹室的鑰匙不是沒給他嗎,他怎么恢復的”
“即便是他偷到藏丹室的鑰匙,應該無法找到修復之法,那可是內丹破碎”
“就算是恢復了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