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們以為,扶素只是在爭取七成的通過率,實際上人家是為了九成,甚至更高。
“扶素”談卓然咬著后槽牙念出了這個名字。她就算再算計,也不會想到這一套。
“你們惡不惡心啊”
“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比”
“要不要臉,這樣有意思嗎”
修n代們察覺到了不對,這是連挑戰的機會都不給他們了。雖然說擂臺上的人都是在真刀真槍的比斗,沒有弄虛作假的成分。
可這完全是內戰。
將他們的擂主拉下臺后,立即換上了自己人。
“叫嚷什么呢”
“自己守不住擂臺,怪的了誰”
“擂臺賽的規則就是這樣,是你自己不能在一刻鐘內調整好。”
任冉玥嘆了口氣。
原來贏家才是最束手無策的人,比如她,比如高臺上站著的談卓然,比如給談卓然送分的修n代們。
到了最后,這已經不是一場擂臺賽。
而是孤勇的獻身,以保全修n代中最有潛力的幾個人。
任冉玥心底某種天真的想法,被徹底擊碎。原來,不參與其中,也會成為某種程度上的協助者。原來,謀算不落在自己身上,也會覺得心酸。
眾人從冷嘲熱諷,到低頭垂目,只用了一次落日的時間。
明明淘汰的人是目中無人的修n代,明明自己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
偏偏逃不過,逃不脫內心深處的質問。
真的有必要嗎
真的會開心嗎
揮刀將臺上的人送走,任冉玥深吸一口氣道“我想挑戰石飛鸞道友請石飛鸞道友上臺進行比試”
此話一出,周圍人都愣住了。即將邁上擂臺的遴選者,也停下了腳步。
“石飛鸞是誰”
“一個修n代。”
“啊”
任冉玥的話語慢慢傳遞開來。
“這樣也挺好的。”
“我相信任冉玥能贏。”
“輸贏都是實力,即便任冉玥輸了,我也不會說什么的。”
“唉,果然我還是不夠惡毒。”
“沒辦法,過不了良心那關。”
榮靈珊嘆了口氣,緊隨其后“我想挑戰慕河道友,請慕河道友上臺進行比試”
算了,就當是為了自己。
她不害怕輸掉,更害怕失去了初心。
“我想挑戰詹書藝道友,請詹書藝道友上臺進行比試”雷可嘉大聲喊著對手的名字,她不想自己光明正大的通過遴選,最后變得飽受爭議。
“我想挑戰舒郁蘭道友,請舒郁蘭道友上臺進行比試”
“我想”
未參與扶素計劃的擂主們,紛紛說出了自己要挑戰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