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是簡單的一換一這么簡單,邪修只要不剿滅,世間便會出現無數個家書意。
好的很”崔河加大了汲取精血的速度,溝渠中的鮮血向著陣法中央流動。
兩人使勁渾身解數在斗法,春山城籠罩在恐怖的威壓之下。
“快走”紀淮面露焦急,沖著隊友大喊著,這么好的機會,得趕緊上前助陣。
“嗯,我們走”沈醉藍附和了一句,朝著戰場的中心前進。
兩人并未走青磚大道,為了節省路程時間,在房頂上快速跳躍。
“慢著”任冉玥喊住了另外兩位隊友,他們也因此未跟上沈醉藍與紀淮的腳步。
詹柘不解的問道“怎么了任師妹師兄師姐還在等著我們。”
聽到詹柘的話語,另外一位隊友連聲附和道“是啊,我們趕緊過去,完成任務要緊。”
“不,我們不去。”任冉玥看著勾連陣法的溝渠果斷決絕的說道。
在司安棋與邪修對上后,溝渠里流淌著的鮮血就開始朝著一個方向在匯聚。
這非常不對勁。
“啊”詹柘瞪大了眼睛,不明白任冉玥在說些什么,別是被血煞之氣影響了。
“麻煩你們幫我警戒,拜托了。”任冉玥半蹲在溝渠旁邊,用手貼著地面,感知其中的薄弱點。
兩位隊友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想到了先前在城門口的合作。深吸了口氣,分別站在任冉玥的兩側,為她保駕護航。
紀淮和沈醉藍趕到戰場時,司安棋還未破開邪修的龜殼。躲在一旁觀望的筑基期邪修,見到場上出現隨意揉捏的弱柿子,不假思索的放起了冷箭。
單單倚靠練氣圓滿的修為,沈醉藍與紀淮毫無反擊之力。他們的家底早早被掏空,無法有效制約邪修,只能在戰場邊緣抱頭鼠竄。
要不是司安棋施以援手,恐怕兩人早就被場上的邪修碾成了雜碎。
沈醉藍時不時往后看一眼,眉頭緊皺,無法得到片刻舒展。
怎么三位練氣后期的師弟師妹還未跟上,是不是出現了什么意外被邪修狙擊了。
“怎么你們觀星樓就這點本事九宗墊底,果然名不虛傳。”崔河用言語激將著司安棋,周圍滿是血煞之氣,只要道心有任何的動搖,對這些自詡正道的修士來說,都是沉重的打擊。
司安棋咬緊后槽牙,抬手將場上惹人心煩的筑基邪修拍碎。
“祖父救我”崔哲身體湮滅,神魂離體,未能及時進入新的載體,他就會被天道所排擠,徹底消散。
“廢物。”
不管崔哲如何叫嚷,崔河都高坐在蓮臺之上,半分動彈的意思都沒有。他的后輩多如過江之鯽,有快速晉升的功法,犧牲一個,便能培養一個。
沈醉藍與紀淮心有戚戚的后退了兩步,這不是他們能踏入的戰場,別被人一掌拍碎了,那死的也太冤枉了。
“祖父我可以幫到你的我知道血厲老祖的洞府在哪”崔哲瘋狂的為自己尋找生機,他不能成為捕魂幡的養料,不能永生永世陷入混沌。
司安棋懶得聽下去,再次抬手將崔哲的神魂捏爆。要不是為了讓這位筑基邪修最后發揮點價值,她在第一次出手時,便不會留下神魂。
可惜了,說出了不該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