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陽曜匆匆尋來府中大夫,李大夫前去濟世會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府中大夫姓楊,單名一個昇字,他給沈澤蘭瞧了身體狀況后,退回兩步,恭敬對謝陽曜道少主,沈公子這突如其來的惡癥源自壓制渴望的丹藥。
孕期,身體會變得渴望親密接觸,但觀沈公子身體狀況,想來是服用了壓制這類渴望的丹藥。
這本來也沒有什么副作用,只是隨著渴望地擴張,藥效沒有初時好。
但壞就壞在少主同沈公子經常待在一塊,甚至有過較為親密的舉動,這便引得沈公子身體越發渴望,于今日激烈反抗壓制,而沈澤蘭之前服用的壓制丹藥藥力未散,兩道勢力想碰,皆想贏對方,如此拉扯,沈公子身體就扛不住了故而出現了現下的狀況。”
謝陽曜皺起眉頭,道“那要如何緩解”
大夫道“辦法只有一個,那便是使用天狐丹化去沈公子使用的壓制丹藥,而后少主同沈公子雙修,滿足身體渴望,最后再使用靈力,梳理各處經脈,使火氣隨血氣擴散全身,通過表皮散出,不再淤積于內。”
“如果不緩解會如何”
“血液燒盡,經脈寸斷。”大夫說到這里,又說了些其他事情。
謝陽曜聞言,道“知曉了,退下吧。”
大夫行禮退下。
謝陽曜坐至床榻邊緣,詢問沈澤蘭的意見,愿不愿意同他雙修。沈澤蘭昏昏沉沉,聽不到他的聲音,只是朝他靠近了幾分。
謝陽曜抬手摸向沈澤蘭手腕,太燙了,燙得他的手心都隱隱發熱,顧不得許多了。
他拿來天狐丹,喂于沈澤蘭吃罷,道了句冒犯,我也是情非得已,伸手去解對方衣帶,大概太緊張,害怕對方清醒過來責備自己,所以他的手有些許顫抖。
“謝陽曜。”一道低低的聲音響起,隨即,一只修長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指,“做什么”
沈澤蘭服用天狐丹,化解了以前服用的壓制丹藥,現下身體溫度已經降了不少,頭腦清晰起來。那雙灰藍眼眸堪比盛著一片冷光的湖水,定定看著前方這個意圖不軌的人。
謝陽曜松開了手,將大夫所說的話轉告于沈澤蘭,道罷,他彎下腰,手掌撫摸沈澤蘭臉頰,壓著焦急,頗為耐心地詢問對方是否愿意同自己雙修。
沈澤蘭道“假使我不愿意,你便不做了”
謝陽曜心中已有答案,他捧住沈澤蘭的臉,低下頭,親對方唇峰一下,帶著乞求,道“你愿意。”
沈澤蘭其實并沒有打算同謝陽曜雙修的準備,至少在孕期,沒有同對方雙修的準備。然而當下的情況,由不得他想與不想,沈澤蘭一咬牙,下了決心,示意對方把燈吹滅了。
謝陽曜依言而行。
雅致寬闊的房間瞬間黑了下來,只從窗戶竄入幾絲庭院石燈的光線。
謝陽曜摸索上床,剛要去解對方衣帶,被對方按住了手。沈澤蘭勾住他的手指,強硬道“不許解衣,不許亂摸,不許亂親。”
謝陽曜不解道“雙修怎能”
“我說不許便是不許,難道沒了這些,便雙修不得了”
謝陽曜道“但是衣服不解,怎么雙修”他說到這里,停頓許久,方才接著說,“我們以前不是雙修過,你在害怕什么”
“我有什么害怕的”沈澤蘭自覺他小瞧了自己。
謝陽曜聞言,靈光一閃,道“你是不能坦然面對懷孕后的身體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