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崇光道“少主什么重要的事情少主同我說,待小師弟醒了,我轉告給他。”
謝陽曜笑道“這是我同澤蘭的秘密。”
謝崇光道“既是秘密,我便也不聽了,只是少主你不可讓人去打擾小師弟,便是有重要的事情也不可。小師弟睡前要我看著房門,說,他現在只想睡覺,其他事情一概不想理會,還望少主不要為難我。”
謝陽曜皺起眉頭,道“既是如此,罷了。”
“多謝少主。”謝崇光道。
謝陽曜聽著這句多謝少主,腦袋里卻忽然冒出一個令他膽戰心寒的想法。沈澤蘭不會又跑了吧
實在不放心,謝陽曜在謝崇光將聯絡玉佩遞回給護衛時,命令護法,破開房門,進去看看沈澤蘭。
謝陽曜的決定就跟六月的天一樣,說變就變,令謝崇光猝不及防,來不及阻攔拿回聯絡玉佩的護衛。
那護衛捏著聯絡玉佩,腳下運起一道狂風,驟然朝房門踢去。
普通的防御陣法與房門如何承受得住元嬰后期一腳盡數破開,將外間布置完全袒露出來,護衛穿過外間,徑直朝內間走去。
內間床榻上不見沈澤蘭的蹤影,環顧四周,內間正對著窗的那一張躺椅上躺了一個人。
此人面容清瘦,頭發灰白,勾腰駝背,正是謝崇光之前請來給沈澤蘭看病的醫修。但是此刻,這醫修的外衣與醫箱皆不翼而飛了。
那醫修被護衛犀利的眼神盯了幾息,打了個哆嗦,驟然清醒過來,甫一清醒過來,當即睜圓眼睛,瞪著后一步進來的謝崇光。
“你這公子,給我喝得什么茶,害我一頓好睡等會,我醫箱呢我外衣呢你們這群相貌堂堂,衣冠楚楚的修士,盡是盜人財產的小人天理何在”
謝崇光聽他噼里啪啦說個沒完沒了,心底驟然起了火,額頭青筋也隨之直跳,他掐訣封住對方的嘴,看向聽從謝陽曜命令,闖入房間的護衛。
那護衛看也沒看他,當即將這里的情況告知謝陽曜。
“少主,沈公子不見了,據這剛剛清醒的醫修所言,沈公子不見一事,崇光公子也參加了。”
謝陽曜將牙齒咬得咯嘣響,他捏緊聯絡玉佩,因為捏得太過用力,他手指的骨節處都泛出了白。他吩咐護衛將聯絡玉佩交于謝崇光,冷聲詢問謝崇光,沈澤蘭去了哪里。
謝崇光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小師弟去了哪里,這不方便同少主說。”
謝陽曜簡直要氣炸了,道“謝崇光,你信不信我宰了你”
謝崇光無奈苦笑道“少主宰了我也沒用,我已經答應了小師弟,對外不透露有關一個他的事情。”
“謝崇光,他懷孕了,任著他亂跑會出事”
謝崇光一愣,腦袋還沒轉過來男的怎么會懷孕,嘴上已經說出沈澤蘭去了何處,
去干什么了。
“小師弟前往見云城天音酒樓尋仇家了。”
沈澤蘭前往見云城天音酒樓尋仇家了仇家朱成沈澤蘭去找朱成了
謝陽曜瞬間聯想到王追云所說的水之靈珠,王追云所說的水之靈珠莫非是沈澤蘭
可水之靈珠怎么可能幻化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