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陽曜寵溺道“兒子在肚子里,能累著他我知曉,我心上人累了,過來。”
沈澤蘭興沖沖撲了過去。謝陽曜打橫抱起他,朝不遠處的火麒麟靈車走去。此時算得上早,所以街道上并沒有什么人,沈澤蘭倒也不怕丟臉,安安心心享受著對方的服務。
入了火麒麟靈車,對方把他放了下來,洗凈了手,道“你休息吧,我給你按按。”
沈澤蘭揭去兩人臉上的面具,毫不吝嗇地獎勵對方一個吻,脫掉短靴,臥入床榻,笑盈盈道“勞煩。”
“你我之間還說勞煩,未免有些生分。”謝陽曜聽及勞煩兩字,心橫茅草,不同從前面對對方那般緊張,患得患失,嘴上一松,所思之言便吞了出來。
沈澤蘭聞言,笑了,他不過隨口道謝,對方卻如此在意。
這兩日籠罩在頭頂的烏云散了些,他竟有了逗弄對方的心思,道“我不覺得生分,只是高興自己有個體貼的心上人,故而這般客氣。怎么,你不喜歡你不喜歡,我以后就不說了,一切由你來定。只是我有些傷心,我以為你會包容我的一切。”
對方這話回答不好就是絕殺。
謝陽曜不知如何回答,秉承少說少錯,干脆不回答,只顧剝去對方外衣,展指按摩。
沈澤蘭一眼瞧出對方心中所想,暗自憋笑,道“你為何不回我話,可是覺得我的話異常無聊”說罷,作出生悶氣的姿態,反降身體一挪,避開對方的按摩。
孕夫果然敏感。
謝陽曜不得不回答沈澤蘭的問題了。他認認真真道“我并不是覺得你的話無聊,不回答只是因為不知如何回答。
“坦白來說,我不可以包容你的一切,一些嚴重的事情,確實沒有辦法包容,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叫你受到欺負,誰的欺負都不行。
“至于喜不喜歡你客客氣氣,此問題不必想,我也會回答你,不喜歡。你我已經訂婚,我希望你把我當自己人,想如何使喚就如何使喚。”
沈澤蘭心道你這回答,可不是特別能哄人,好在我并非真的生氣,否則肯定會因此與你大吵一架。
沈澤蘭打
量他一番,笑道“謝少主,你的話我當如何信可能拿出一點讓我信你這話的保證”
“我立誓如何”謝陽曜停止按摩,端坐于榻邊,豎起食指,“我謝陽曜在此立誓,將會”
沈澤蘭起身捂住了他的嘴,笑道“我要你這樣發誓,我謝陽曜將永永遠遠愛沈澤蘭,無論何時何地都叫沈澤蘭心肝。”
謝陽曜
“如何可做得到”沈澤蘭歪頭詢問對方,捂住對方嘴唇的手卻松了松,手指一下又一下摩挲對方唇瓣。
謝陽曜漲紅了臉,吞吐半天,道“可不可以少說幾個字”
沈澤蘭說下要對方所發誓言,便猜到對方會提出這個要求,他藏著好笑,目光銳利下來,停止摩挲對方嘴唇,淡淡道“你想少說哪幾個字”
謝陽曜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看了看他的臉色,道“無論何時何地都叫沈澤蘭心肝。”
“這是幾個字”沈澤蘭揚眉,帶出幾份薄怒。
“這自不是幾個字,但我卻也有難以之隱,我”
“不樂意發誓便是不樂意發誓,扯那么借口做什么我難道是非常小氣之人,你不發誓,便同你置氣”
謝陽曜連忙辯解道“澤蘭,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心肝這個稱呼實在不能在外人面前叫,我們換一個好不好”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還是你的面子重要,罷了,九州少主嘛,面子自然比誰都重要,如此,我便不強迫你了,你到一邊去,不要煩我,我想休息一會。”沈澤蘭說罷,倒回床榻,蜷過天姬裘,便閉上了眼睛。
謝陽曜坐在榻邊,簡直無可奈何,他細細思量片刻,深吸一口氣,帶著赴死的決絕,低聲道“澤蘭,我立誓,你聽好了,從今日起,我謝陽曜將永永遠遠愛沈澤蘭,無論何時何地”話未完全說出口,嘴上貼來一個柔軟的東西,定睛一看,卻是沈澤蘭坐起身,親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