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真黏土,可以復制出和目標物品百分百相似的外觀、氣息、甚至所有屬性,不過存在的時限不長,僅三天。”
又是b級道具
岑安嘴角抽抽,人都麻了。
拿出準備好的所有道具后,鐘閻用眼神示意岑安可以將二老板拿出來了。
岑安提醒了句“你、你注意提前捂住耳朵。”
鐘閻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當他捂住耳朵后,岑安動了動心神,撤走了滿滿一魚缸的水,也正是這時,重新恢復說話能力的人頭頓時破口大罵起來,“嗶嗶嗶嗶嗶嗶”個沒完。
鐘閻“”
他總算明白為什么岑安讓他提前捂住耳朵了這玩意兒的嘴是真臭
他轉頭看向岑安,只見他面色不變,估計對這些難聽刺耳的辱罵聲早就免疫了
岑安收掉了魚缸,再用最快速度祭出漁網,把人頭給捆個結結實實。
人頭始終罵個沒完。
岑安聽煩了,惡狠狠地瞪了它一眼,威脅道“咋滴你還想再見識見識神手的厲害”
想到那只破手損人的功力,人頭驚恐地瞪圓了僅剩的右眼,立馬閉緊了嘴。
果然能制住臭嘴的只有更臭的嘴。
岑安滿意地挑起眉,轉而對鐘閻說“好了,二老板已經拿出來了,你打算怎么借用”
鐘閻沒說話。
幽深漠然的視線驀地瞥向人頭。
人頭頓時覺得自己像被什么洪水猛獸盯住了,牙關驀地連打幾個冷顫。
“不急。”
鐘閻掃了人頭幾眼,問岑安“你從它身上問到什么線索了嗎”
岑安搖頭,“這顆破頭嘴硬又嘴臭,想套出點話比登天還難”
看岑安磨牙的樣兒,鐘閻莫名想笑,故意打趣道“你沒嘗試著掰它牙”
岑安不屑地哼了聲“就它那幾顆老黃牙,掰光了估計都不好使”
鐘閻沒忍住,喉間溢出聲低笑。
兩人旁若無人
地說著話,
完全不顧漁網里二老板的感受。
二老板覺得自己被人羞辱了,
剛想繼續嗶嗶嗶,可下一秒它眼前驟然一黑,一團黏糊糊的東西摔在他臉上,頓時糊住了它臉。
人頭“”
“嗚嗚嗚”
那東西涼颼颼的又滑又膩,而且像有生命似的蠕動著,把它整顆腦袋全裹住了才罷休,人頭眼耳口鼻全被堵住,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一幕看著異常惡心又毛骨悚然,岑安嫌棄地直皺眉,并默默往后退了兩步,內心吐槽這鬼玩意兒就算白送給他他也不要。
片刻后
仿真黏土啪唧從二老板臉上跳下來,隨即不斷扭曲變形,短短半分鐘后完全變成了二老板的模樣,連后腦勺上那撮沒抖落干凈的水草都給復制了出來。
但如果只是這樣,仿真黏土根本稱不上b級道具。
這東西最厲害的是能完全復制出目標物品的屬性,也就是說
“小逼崽子”
“老子嗶嗶嗶嗶嗶嗶”
鐘閻“”
岑安“”
“你把二老板再泡回去吧,我把復制品送回去。”
鐘閻扯起桌布,囫圇將復制的人頭給包了,順帶著還卷起桌布一角用力塞進了人頭嘴里,讓它只能發出無能狂怒的“嗚嗚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