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丁音音也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皮,全然不知道剛剛車上另外兩個人的對話,只覺得自己醒來后,氛圍更加凝固了。
“下車吧,就在前面,幾步路就到。”
簡安姐下了車,旁邊的明澈姐臉色似乎比往往常更難看了一些,也不知道她們是怎么了,丁音音努了努嘴,背起挎包也跟著走了。
“聽說節目為了讓我們出糗,挑了難度很大的密室我只玩過簡單模式的誒。”丁音音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頗為不滿地吐槽說。
“難度大的才有挑戰嘛,之前玩過一個中等難度的,我都快睡著了。”簡安沒什么壓力地說。
只有辛明澈一個人還沒進去就已經感到后背一陣發涼了,看著她們兩個一臉輕松的樣子,她想說什么也不好意思說了,干巴巴地說了一句
“我也還行。”
這一組才有三個人,節目組另外加了三個素人進來,才熱鬧了一些,工作人員給她們每個人都帶上了眼罩,簡安視線一黑,被牽著往里走了。
等收到指令,簡安抬手扯掉了眼罩,視野封閉,基本處于全黑的狀態,每往前走一步,腳下的木質地板就輕微搖晃,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音音”
“辛明澈”
簡安聽到一陣腳步聲,以為是她們,便試圖發問,回答她的只有一陣凄切的風聲,一上來就是單人任務,她朝前伸出手,摸索地朝前走去。
幾乎每一步都是要撲空的狀態,不知道往前走了多久,不遠處終于出現了暗紅色的亮光,簡安借著微光向那個紅漆木門尋去,婚房上懸著破爛的喜字,撕裂成片的紅絲綢滲出血來。
簡安走進去,差點被房間高高的門檻給絆倒,桌子上有紅燭,簡安過去拿了起來,她舉著紅燭站在木桌前,仔細地觀察這桌子上的每一個物件,胭脂盒里面夾了紙條,簡安不確定是不是只要字條,干脆把整盒胭脂拿走了。
紙條上寫的是新娘的生辰八字。
房間里很寂靜,視線里只有渾濁的紅光和暗色,簡安轉身,徑直朝那個婚床走去,巨大的四方木床里面紅布纏繞,里面是黑的,但簡安把燭燈往前舉,一眼就看見了從床中間升出的條符。
她走過去,自然地抬手想抽走紙條,哪知紙條是被一只高度腐化的手抓著的,忽地就反扣住簡安的手腕,紅衣黑發的女鬼張牙舞爪想嚇簡安一跳,沒料想簡安沒逃沒跑,靜靜地站在原地和nc對視。
與其同時,而另一邊
全然是不同的畫風。
辛明澈死死攥著前面同伴的背,摘掉眼罩之后陷入一片黑暗,簡安跟在她后面,前后都有人的狀況下,她才放心了一點點,狹窄的通道里蔓延著奇怪的氣息,走著走著,辛明澈忽然撞到了一個東西。
五根手指觸碰到她的額角上,辛明澈還沒抬頭看到上面倒立的肢體,就被嚇得魂都飛了,鬼叫了一聲,下意識地推著前面的人快走,
“音音快走啊,你堵著路干嘛。”
一群人嚇得往前猛地跑去,到了一個有亮光的地方才停了下來,辛明澈才看到跟在自己身后的是音音,她一直以為前面是丁音音,后面是簡安。
“簡安呢簡安去哪了”
丁音音捂著胸口,剛剛一路跑過來驚魂未定,聽到明澈姐睜著雙眼,喘著粗氣問她簡安姐去哪了,丁音音看了一圈,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