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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么多題外話做什么。”薛燭將煙蒂摁滅,微笑看向郁姣,“別賣關子了,你剛說的到底是什么游戲”
郁姣看著煙頭在謝家昂貴的紅木桌上燙出淺痕,輕聲道“既然你要謝家強大,那我就暗中搞垮它。”
她抬眸,“我們不如比比看,誰能達成最終目的”
薛燭眼中閃過興味,他起身,雙手撐桌,將郁姣圈入懷中,淡淡的煙草味裹住郁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謝家的人吧怎么會做這種對家族不利的事”
“因為”郁姣手抵他的胸膛,緩緩推開,與他平視。
掌下的肌膚冰涼,肌肉緊實,一下又一下沉悶的心跳,隱隱敲擊著她的掌心。
“因為我也是個喜歡找樂子的人。”她彎唇道。
鼓動的心跳如無聲的擂鼓,又如一陣陣電流,以兩人相接的皮膚為導線傳遞。
他定定看著她,良久,牽起唇角。
“如你所愿。”
主線任務成功被秘密社團選為獵物,并存活一周進度30
糊弄完薛燭,郁姣全身而退,做賊般通過窗戶回到自己房間,換上睡衣褲,身心俱疲地趴倒在床。
今天演了太多場戲,精力嚴重透支。困意襲來,昏昏沉沉間,郁姣聽到房門被叩響。
“小姐,按照您的慣例,準備了熱牛奶。”
有這個慣例嗎
郁姣迷迷糊糊地想。
實在累極的她放棄思考,有氣無力道“不用了。”
門外的血仆頓了頓,溫聲應道“好。”
然而下一秒,門鎖一陣扭動,厚重的門被悄無聲息地推開,接著,輕柔的腳步聲靠近,停在郁姣的床邊。
“咔噠。”一聲輕響,玻璃杯被擱在桌面,香甜的牛奶味彌漫開來。
半夢半醒的郁姣忽感不對勁,警惕地睜眼,翻身而起,卻被高大的男人覆身壓制。
又得加班演戲了。
郁姣嘆氣。
接著,她迅速進入狀態,咬牙一字一頓道“衛長臨。”
身后那人輕笑,松開手,重掌身體控制權的郁姣噌噌幾下挪到墻角,抱著被子,神情戒備地瞪著他。
衛長臨身形頎長,穿著黑制服,帶著白面具,一副標準的血仆打扮不知道是從哪個倒霉鬼身上扒下來的。
呆板正經的制服到了他身上,顯得玩世不恭,流露出一股子以下犯上的僭越意味。
郁姣擰眉“你怎么在這”
“當然是來收債的咯。”衛長臨攤開手掌,“拿來吧,說好的東西。”
郁姣一僵,捏著被子的手緊了緊。
整個人緊繃得和即將失去存糧的小倉鼠一般沒有安全感。
看她這幅擰巴的模樣,衛長臨挑眉“沒拿到”
郁姣支支吾吾“那么大的幾個火漆章我怎么偷你說的容易,什么拓在紙上帶出來先不說謝宴川給我準備的禮服哪里能藏得下紙張,就說他這樣一個謹慎的人如果發現丟了幾頁。”
衛長臨打斷“所以,你這一趟什么都沒辦成”
他似笑非笑。
“我又沒說行動失敗,”郁姣超大聲“我拓印出來了”
衛長臨抱臂“那叨叨這么多廢話做什么,東西呢”
郁姣沉默,眼神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