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不明的撫摸令他眨了眨眼,喉結滾動。
“所以”
話未說完,那只微涼的手便抬起他的下顎,接著,兩片柔軟的唇貼了上來。
他一時僵住,被輕咬一口后,才如夢初醒般掐住纖軟的腰,將人抵在墻上。
開始動手動腳之前,他覆在郁姣耳畔低聲調笑“在這里,就算你心跳爆炸叫出聲來,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聞言,郁姣擰了下他緊實的腰,“閉嘴,干活。”
像是裝了滿溢的糖水般,他的語調帶著止不住笑意,“好的,公主殿下。”
“”
這里的確安全隱秘又黑漆漆,十分適合調情。
兩人天雷勾地火般,全身心投入到這個吻中。
動情之時。
即將提槍上陣,突然,地下傳來一陣野獸憤怒的低吼聲,伴隨著轟隆轟隆的砸墻聲。
波及到了此處,灰塵撲簌簌地落下。
“什么聲音”郁姣輕喘著推拒。
高大的男人不甘地蹭了蹭,伏在她耳邊啞聲回答“一個實驗品。嘖,真是狗鼻子。”
“實驗品”
在那愈發兇猛的野獸怒吼中,衛長臨深呼吸,起身。
“走吧,帶你見見它。”
走出暗道,來到一個寬敞昏暗的地下室。
在這里,擺著無數瓶瓶罐罐、奇怪的圖紙和道具,凌亂又井然有序的樣子。
簡直就像搞什么禁術的邪惡巫師。
郁姣看向面前的邪惡巫師,昏黃的燈光下,他那張偽裝的臉顯得有些模糊,涼薄而尖銳的氣質凸顯出來。
郁姣若有所思地問“你究竟是什么人想要達成什么目的”
衛長臨彎起唇角,嗓音輕悠“黑暗與光明相伴相生,血族如此強盛,自然也會有與之敵對的勢力。”
這時,地下室的深處傳來一陣哐哐的撞擊聲,像一個不滿的提醒。
“走吧,”衛長臨瞇了瞇眼,意味深長道,“它要著急死了。”
郁姣緩緩皺眉,跟著他穿過幽深的長廊,抵達潮濕陰暗的地牢。
只見,銹跡斑斑的鐵絲網內,一個巨大身影安靜伏在陰暗的角落,被一把粗粗的鎖鏈拴著脖頸。
它至少有兩米高,肌肉分明,體表覆著一層堅硬粗糲的毛,它盤著粗壯而修長的腿,上半身隱在黑暗中,隱隱能看到一個狼頭的輪廓。
一個獸人
郁姣詫異地睜大了眼睛,“這到底是”
衛長臨抱著手臂,幽深的眸光落在那怪物身上,“它啊,是難得有狼人血脈的孩子呢。”
郁姣一頓。
也是,畢竟這個游戲世界可是吸血鬼的世界觀。
其實,按照人類的標準來看,它擁有一副極為完美的身材,但因獸毛和獸頭的存在,這完美便扭曲成了一種驚悚和詭異。
似是感受到了郁姣打量的視線,它蜷了蜷鋒利的獸爪。
衛長臨輕笑一聲,悠悠補充“也將會是指向血族的一把利劍。”
郁姣沉默看他。
“到時候,血族那群老的和小的看到它,一定會很驚訝,誰能想到它其實是”
話未說完,那怪物忽然咆哮出聲,重重地錘擊地面,像警告似的。
一時間地面震動,頭頂昏黃的吊頂晃晃悠悠,投下詭異的影子群魔亂舞般。
衛長臨扶住郁姣。
嘩嘩作響的鎖鏈一停,怪物止住了咆哮和掙扎,地牢陷入詭異的安靜。
衛長臨笑了笑,止住了話頭,“走吧,公主殿下。”
他攬上郁姣,沒骨頭似的將全身重量壓在她身上。
郁姣沒能推開他,掙動間,意外對上一雙金黃的豎瞳,她驀然一頓。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宛如黑暗中的火焰般,燦爛熱烈又瀕臨絕望、壓抑著瘋狂。
忽然,骨節分明的大掌輕柔地遮住郁姣的眼,衛長臨輕啞的聲音響在耳邊“好啦,小心看多了做噩夢。”
“”
沒由來地,郁姣覺得那個怪物聽到這句話應該會感到難過。
被衛長臨強硬拉走時,她忽然回過頭。
只見,那怪物龐大猙獰的身影一僵,驟然移開視線。
它眼中的情緒是痛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