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姣一頓,冷冷挑唇“你們又在玩什么鬼花樣”
請您選擇
“”
“我選d。”
“新生即新生。”
新生即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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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黑暗縫隙。
永恒的時間終點。
空茫中,唯有一道人影,如即將燃盡的燈燭。
祂支著額角,端坐在黑暗中,身上罩著一層薄薄的圣光。以傾聽圣徒禱告的姿態,被竊竊私語煩擾
“你也很喜歡她吧”輕柔的聲音低語,“那就把她留下來嘛。”
“動動手指的事而已。”
另一個聲音輕佻發問“為什么不順從內心呢”
“虛偽。”一個聲音嗤笑。
“畢竟是尊貴的神明大人。”一個聲音譏諷。
“”
一切動靜湮滅,此地重歸死寂。
嗒。
似有水滴落。
神座下漾開水波,神的倒影被扭曲。有嘶嘶微鳴
“你犯規了太多次。”
“”
“公平起見,下一場游戲,由我主導。”
“”
“記清楚了,你的任務是跪在我的腳下,別做多余的事情,否則”
倒影搖搖曳曳,如張牙舞爪的鬼影,逐漸歸于平靜。
祂自始至終沒有言語,久久獨坐。
第二關魔鬼的祭品
和熟悉的系統音一同響起的,是一道歡快的消息提示音。
郁姣下意識抬起手,看向聲音來源。
一塊手表。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視,手表滴滴一響,瑩藍的一道光宛如孔雀開屏般投射在半空。
上書幾個大字。
寶貝,今晚九點,老地方見
在郁姣的注視下,這個備注為的聯系人再度發來消息
好土的顏表情。
郁姣默然抬頭,恰好對上一張陰沉冷漠的臉。
準確來說,是一張陰沉冷漠的黑白照。
嚇她一跳。
平心而論,照片上的男人不丑,甚至稱得上英俊,極為端正的英俊。
瘦削的臉頰,濃黑平直的眉,下垂的眼角,偏深的唇色。黑色碎發,端正古樸的衣襟,細細的幾根辮子垂在肩頭。
一張憂郁、古典又寡淡的臉。
配上黑白濾
鏡和他漠然的神情,簡直像含冤死了幾百年、今晚就會來索命的厲鬼。
看桌上的祭品,這應該是一個剛死沒多久的人。
而她
一身半古不古的黑色旗袍,頭上簪著朵碩大的白花,正跪在這張兇厲的遺照前。
怎么看都像在守喪。
只是不知道她具體的身份,是此人的姐姐、妹妹、女兒還是
“哎,誰見我那新過門的媽了”
一個輕浮的大嗓門由遠及近。
門外,有下人低聲回答,“少爺,夫人正在里面祭拜。”
咚
銀灰色的自動門被踹了腳,一頓,悠悠劃開。
背對著來人,郁姣將手表藏在懷中、亂按一氣,手忙腳亂地想關掉這高科技的顯示屏。畢竟,上面還寫著寶貝,今晚九點,老地方見。
怎么看都像是寂寞寡婦偷人的鐵證。
“喲,咱媽做什么呢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