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此刻的搖光城,贈花的潛臺詞約等于你可愿與我春風一度
“”
“啊”
郁姣愣愣地接住花。
周圍的幾個女孩先是惋惜地嘆了口氣,接著打趣地拍拍郁姣的肩膀“好福氣呀小姑娘這家伙可是風月樓這段時間風頭無兩的頭牌昭昭。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么主動呢。”
郁姣正捧著花尷尬,斜里忽然伸來一只囂張的手,帶著無指手套,露出根根粗長的機械手指,泛著冷硬的光,一根根收合,便毫不留情地將那鮮嫩欲滴的“求歡花”捏了個稀碎。
在零散飄落的鮮花尸體中,松獅和那位昭昭公子對視。
“哦呦哦呦”
周圍的女孩捂嘴偷笑,眼神在郁姣和松獅之間打轉,“原來是名花有主了呀。”
昭昭公子不愧是風月樓頭牌,被下了臉面也絲毫不惱,他當著松獅的面,朝郁姣丟來一飛吻,便體面地離開了。
松獅被那飛吻惡心得夠嗆,他扭頭微笑“太太,沒想到你服了易容丹、帶著面紗,都遮掩不住風姿呢,吸引來的狂蜂浪蝶不少啊。”
不待郁姣反唇相譏,松獅攬住她的腰,帶著她躍向后一輛花車“不聽不聽好了好了要開始工作咯。”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花車后臺,見狀,圍觀人群議論道“原來他倆就是被抽中參加風月樓花車游行的幸運兒啊。”
是的,神通廣大的反抗軍黑進了風月樓的系統,篡改了獲獎人名單。
此時,郁姣坐在花車后臺,被仕女匆忙按著上妝。
“怎么來這么晚不是讓你們提前兩曜時就去風月樓報道嗎急死我了我們差點都要換人啦。”
她一邊念叨一邊將粉拍得飛揚。
“知不知道這機會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如今能演圣女相關戲碼的只有我們風月樓一家呢。”
“畢竟,律法規定了,普通人不許扮作圣女。”
說到這,她與有榮焉地昂起下巴。
“還是因為紅月大人十一年前曾在我們風月樓出演過圣女賜福圣勇者,我們風月樓才破例有如此殊榮。”
是啊,這就是聶鴻深每個慶典日都來你們樓的原因。
在這緬懷白月光呢。
“慶典日表演圣女大人的戲幕
,早已經成為我們風月樓的傳統呢。”
她打開了話匣子,不管郁姣有沒有回應,興奮道“而且呀我跟你講,我可是見過紅月大人的,她還夸過我漂亮呢”
郁姣躲開她揮舞的眼影刷,看著她那雙圓眼睛亮晶晶的可愛模樣,心想確實挺漂亮的。
“紅月大人真人簡直像仙女一樣那天哇你都不知道總之紅月大人可厲害了”
漸漸,這小迷妹沒了話音,她盯著郁姣的臉看了好一會,忽然低低嘟囔一聲
“看不出來,你竟然還有點神似圣女呢。”
“”
郁姣從未見過皎紅月的照片和圣經中圣女的畫像,這些都是機密中的機密,她只知道圣女以白發紅眸的形象示人。
說到這,風月樓就算有特例,花車游行的演員也不能戴白色假發和紅色美瞳,以防扮得過于相似,褻瀆了圣女,只能用白色水晶發飾和紅色水晶面飾意思意思。
這位圓眼侍女似乎認真起來,不再言語,一臉嚴肅地給郁姣上妝。
不過,從她剛才那番絮絮叨叨中,郁姣得知了不少事。
比如計時單位。
她本就覺得這個世界的時間不正常,明明才在這個副本待了一天一夜,卻好似過去了一個世紀。
原來并非她屢屢昏迷、不知今夕何年,而是因為這個世界的白天和黑夜都很長,一個白天大約有她原本世界幾天幾夜那么長。
曜日、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