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還在茫然中,“賀烯,你為什么變成這樣了你現在讓我感覺很陌生,我真的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繼續喜歡你了,你現在這樣,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賀烯抬眼,有點無奈,“我就是去上個廁所。”
裴言“”
裴言牽著馬去找陳叔的時候剛好看到謝靈保把小狗遞給他。
他愣了下,“哪來的狗”
謝靈保也愣了下,“烯哥哥沒告訴你”他往馬屁股后面看了看,“人呢怎么不在啊。”
裴言一臉不爽,“為什么你們有什么事全都不告訴我”他一把揪住謝靈保的領子,“說,是不是你把他變成那樣的”
謝靈保一頭霧水,“那樣是哪樣”
“就是就是”裴言煩躁地一甩手,“總之,他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賀烯了。”
謝靈保你們玩的到底是什么小情趣。
完成小狗交接后,謝靈保就回到了沙地區,轉了一圈也沒看見賀烯,廁所里也沒個人影。
一片靜寂,好像所有聲音都在瞬間門蒸發了。
謝靈保看著一排排馬棚和廠房,眉毛緩緩皺了起來。
不是吧。
賀烯不會真的那樣做吧。
賀烯此時就坐在一把椅子上,眼睛被罩了層布,手腳也都綁在一起,額頭估計是流血了,下巴都有點癢。
然后他聽到了說話聲。
“不是說好就打一頓么你怎么把人綁了”
“你看見他那個眼神了么他在瞧不起我”
“咱倆臉上全戴著頭套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們是誰哪來的瞧不起”
“還用知道么他站那一動不動,反抗都懶得反他就是在蔑視我們”
賀烯清了清嗓子,加入他們的聊天,“確實,曲連庭,我就是在蔑視你,還有你的好朋友。”
兩人的聲音戛然而止,半晌才靠近。
曲連庭的聲音嘶啞森然,短短兩天就像變了個聲道一樣。
“賀烯,知道你現在在哪么。”
賀烯淡淡道,“獸醫室,廢棄的那間門。這味道也算流傳許久了。”他頓了頓,“二樓,沼氣池的聲響有些小,如果沒猜錯,我應該在它的正上方。”
曲連庭扯了扯嘴角,“你很聰明。說不定下半年,你還真能壓過我,當上新的學生會長。”
賀烯一點不驚慌,還故意往他雷點上踩。
“這件事是必然。你的能力并不卓越,只
是人際關系占了上風,這才僥幸得到學生會長的職位。有我在的話,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曲連庭早已氣到發抖,脖子上的青筋都在跳動,他也沒忍著,又狠狠給了賀烯一拳,把他的嘴角都打出了血。
“你是不是還不知道自己會遭遇什么”他桀桀冷笑,“我會把我過去用在畜生身上的玩法全在你身上試一遍。萬一哪下沒控制住,你可就沒了。”
賀烯還沒發表意見,任沖就不干了,“真把他弄死咱們倆吃不了兜著走以前你不是挺謹慎么怎么今天成這樣了你自己發瘋不顧后果,總得給我留條路吧”
賀烯在這時插嘴,“原來你們都熱衷于虐待動物啊,不過也正常,只有懦弱畏縮的垃圾,才愿意去虐虐小東西,挺好笑的。”
“你”任沖的火兒也有點上頭了,“我在這兒混了好幾年,就沒見過像你這樣上趕著找死的你就這么想嘗嘗受虐的滋味兒行啊,我當初怎么虐那匹馬的,就怎么來虐你。滿足你。”
他拿著鞭子用盡全力甩到了賀烯身上,尖銳的鞭刺劃破皮膚,路過脖頸和肋骨,在上面留下了又紅又長的一道痕跡。
賀烯痛哼一聲,卻依然冷靜,甚至勾起了嘴角,“怪不得都說,虐動物者必定是殺人犯的血啟蒙,看來還真是這樣。”
曲連庭笑的詭異,“說起來,我們還有一個發泄專用的群組呢,經常往里面分享照片,什么動物的都有,就是沒有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