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是這樣”
三個人不約而同地互相看了幾眼,有了一個共同的猜測。
陸以朝很可能是被愛而不得的單奚澤強行帶走,關在了某個地方。
只要找到那個地方在哪里,他們的目的就都能達成。簡游川可以繼續和陸以朝訂婚結婚,遲揚不必再忌憚犯下非法監禁罪的單奚澤,而顧宸年能夠讓簡游川欠下他一份大人情。
顧宸年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鷙。他如此積極地幫忙,也不只是為了讓簡游川欠他人情。
他剛才的話其實在刻意引導另外兩人。以他從前對陸以朝的了解來說,她未必是非自愿跟單奚澤走的。不過只要他們全都一口咬死說是單奚澤囚禁了她,到時候陸以朝權衡利弊,必然會選擇沉默,像四年前一樣拋下對方。
陸以朝和單奚澤這兩個女人當年都或多或少讓他吃癟或栽過跟頭,能夠借此徹底拆散她們兩個,他可真是喜聞樂見。
昏暗的室內。
“不乖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女人附在陸以朝耳邊低聲說。溫熱的氣息落在耳垂和臉側。
陸以朝微仰起頭,蒙在眼前的遮擋讓她無法看清單奚澤現在的樣子,也無法預知對方的下一步動作,完全只能憑感覺去想象。
對方的手指在她的下頜處流連片刻,然后忽然向下去抓她的手。
鐐銬相撞,再度發出清脆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女人輕輕一推,讓她仰躺在床上。
雖然行動完全由對方操控著,但陸以朝卻不怎么驚慌。反而抬起被單奚澤鉗制住腕部的手,試探著向前觸探,有意無意地恰好擦過對方的腰腹。
盡管隔著一層衣服布料,但女人仍被她撩撥得一顫。仿佛是為了拿回主動權,女人猛地傾身,兩膝緊壓在陸以朝腿側,而后緩緩沉下了身子,一邊壓制著陸以朝的手,一邊讓自己的整個上
半身緊貼著她的。
“作為懲罰,以朝接下來都不準動。”
女人嗓音低啞。
“只能由我來。”
因為看不見,所以觸感和聽覺格外清晰。
冰冷的鐐銬在陸以朝的手腕上碰撞晃動,也偶爾會不小心撞在對方身上。
似乎是有些受不住,單奚澤向陸以朝索吻。舔舐啃咬,交纏難分。
結束之后,單奚澤靠在陸以朝身上緩了好半晌,這才將陸以朝扶起來,解開鐐銬,為她取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因為窗簾是拉著的,室內也沒有開燈,光線不算刺眼,所以陸以朝只適應了一會兒,就很快重新習慣了周遭的環境。
而單奚澤又坐回她懷中,氣息仍然有些不穩,指尖輕輕撫過她留在陸以朝肩上的咬痕,慵懶而疲散“先休息一陣,等吃了晚飯再出去。”
雖然疲累到整個人都軟在陸以朝懷里,但單奚澤依舊沒忘記答應過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