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把櫻桃喂給單奚澤,但陸以朝卻沒有就此作罷。
她垂眸看著單奚澤的唇,上面沾了一點剛才濺到的櫻桃汁水,點點水光襯得那紅唇越發誘人。
于是陸以朝說“不小心把小澤嘴唇弄臟了,我來幫忙擦干凈吧。”
單奚澤仰著臉,她含住的那顆櫻桃在口中打轉,必須得努力用舌尖抵住;而同時她又要承受著陸以朝的索取。
陸以朝在她唇上舔弄輕咬,仿佛不止要將她唇邊的櫻桃汁水清理干凈,而是要得更多,要索取她本身的甘甜。
好半天之后,陸以朝才松開已然喘息不止的她,她終
于能吃掉那顆被她含得發熱的櫻桃。
但是這還只是前戲,一切才剛剛開始。
陸以朝繼續取出碗中剩余的櫻桃。她略微撩開單奚澤衣領,將一顆放在對方肩口。
紅艷的櫻桃在美人雪白細膩的肌膚上輕微晃動,頗有一種艷靡感。
而陸以朝略一低頭,咬上那顆滾滾欲落的紅櫻桃。
同時也是咬在對方的肩頭,牙齒輕輕碾磨過皮膚,舌尖也有意無意地在上面逗留。
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人急促呼吸,細微顫抖。
就著這個姿勢,陸以朝一點點吃完了櫻桃。而單奚澤原本白皙的肩頭也染上了櫻桃汁水。深紅色的汁水向下滑落,沒入衣領之內。
“謝謝小澤。”陸以朝抬起臉,對著單奚澤粲然一笑,“我要開始享用了。”
陸以朝慢條斯理地繼續挑著櫻桃,這一次的櫻桃放在了單奚澤的手肘,下一顆是腿側,再下一顆
到最后,碗里的櫻桃終于一顆不剩。
纏繞的紅繩被解開。單奚澤伏在陸以朝懷里,滿臉緋紅,慵懶著不愿動彈半分。
殘留的櫻桃汁水已經微微干涸,津甜黏膩。
又過了些時日,陸以朝稍微處理了一些陸家的事務。
主要就是她父親那點事。對方脾氣越發壞了,自從她搬出來住之后,他在家里總是對著母親大發雷霆,時常砸東西。因此陸以朝勸了母親幾日,終于讓母親同意了她的建議,送父親去國外的一家醫院進行長期專門治療。這也是為了父親好。
所謂的治療自然指的是精神治療。陸以朝當然知道,陸父并沒有精神類疾病。只不過是因為在自己這里受了刺激,又不被別人所理解,所以才看起來像個脾氣無常的瘋子。
之前為了他自己和家族的面子,他不可能說出來背后的原因。而就算現在的他真的說出來,其他人也只會當他已經瘋到無藥可救了。
剛處理完這件事,陸以朝就接到了單奚澤的電話,說是遲老爺子讓她們倆一起回遲家一趟。
“我們倆”
陸以朝心中有了某個預感。
遲老爺子怕是已經知道她們之間的關系了。
抵達遲家,陸以朝隨著傭人上樓,進了一個房間。
房間內,遲老爺子已然等候多時。
單奚澤也在,她嘴唇緊抿,立于一側。
她對遲老爺子沒有特別深的感情,最多也就是感念他對她的好。
但實際上遲老爺子對她的好也只是建立在贖罪的基礎上,他對自己的子女尚且涼薄,更不可能對一個普通的外孫女多有感情,只不過是把對她外婆的愧疚投射在她身上。
所以,如果真的發生什么
單奚澤眼眸里的光明明滅滅,似乎做好了決斷。
“你們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可遲老爺子并沒有對她們生氣
,反而幽長地嘆了口氣“你們要珍惜彼此,別像我這個老頭子一樣。”
孫子遲揚懷著報復心理,把陸以朝和單奚澤的事情全都告訴了他。
他把兩個人叫回來,本就不是為了斥責或者拆散她們。他和單奚澤的外婆曾經就是這么被迫分離的,如今面對同樣的情景,他不想做那個棒打鴛鴦的人,讓悲劇重演。
靜默良久,他重又開口。
“小朝你先出去吧,我再和奚澤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