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衣衣沒順著你摸似的。
蘇拂衣這邊狗狗祟祟多方私聊時,元松泉不答反問,避開了嵇海峰的探尋。
“嵇長老前來有何指教。”元松泉神色淡淡的,“要是沒記錯,貴宗才和我歸元門解除摯令沒幾個時辰而已。難道是忘了什么東西嗎”
嵇海峰哈哈,“元掌門玩笑了,嵇某親自前來便是希望能和歸元門解釋清楚。這一切都是誤會。”
說完他側首朝身后執事長老冷斥,“你還站著”
執事長老渾身一抖,連忙上前朝元松泉作揖,一鞠到底,“都是屬下妄自揣測,擅自做主犯下大錯,還請元掌門、各位長老原諒屬下。”
說完他噗通一聲跪在徐瑤沅身旁,五體投地老老實實的趴在那兒。
姜義發出怪聲,“雖然這句話我已經說過了,但是我現在還是要再說一次,你們碧炎宗的臉皮是真的厚。”
“姜義師兄,你這樣說就太冤枉了。”嵇海峰表情真摯且帶有一分委屈,“瑤沅這次在天音谷內可吃了大苦頭。”
“雙手被同門斬斷,身受重傷外。還被丟棄在小秘境內沒人帶出。要不是被我赤霄峰的弟子發現,將其帶出來,也許瑤沅現在已經不在了。”
低著頭抽泣的徐瑤沅一愣。她不是被隋厭帶出來的嗎怎么現在變成赤霄峰的弟子了
也許是權宜之計吧。
徐瑤沅很快說服自己,繼續專心抽泣。
嵇海峰的話還在繼續,“哎,瑤沅的傷過于兇險,我這幾日費勁心力才將瑤沅的手治好。根本不知這幾日發生了何事。”
“只是沒想到,這狗東西膽子居然這么大”嵇海峰眉毛一豎,朝執事長老瞪去,“竟趁著掌門和執劍長老都不在的當口,私做決定和歸元門接觸摯令甚至還通告整個北境”
“直到一個時辰前我才知道這事。為此即便知道嵇某不受待見,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前來,親自向元掌門,以及各位長老解釋清楚。就連掌門都震怒萬分,正趕回碧炎宗。”
侯翎冷笑,“嵇海峰,這么多年不見,你還是一樣的無恥。”
“哎。我就知道我來一定會讓侯長老你不高興的。”嵇海峰嘆氣搖頭,一副“雖然他委屈,但他甘愿承受”的模樣,“當年陳凱三人改換門庭欲拜我為師,我也很為難。只是他們連誓信都已寫下,并以道心發誓,我實在不好推脫。”
“這才勉強收下他們三人。至于長路哎,我也不明白他們為什么會做這樣的事,竟害得長路再也無法修道。所以當年如果侯長老你不親自動手,我也是要結果他三人的。”
“不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瑤沅在天音谷找到了脈土,長路也算另有造化。”嵇海峰像是突然想起一般,隨口詢問,“對了,瑤沅那名同門應該將脈土交給你了吧侯長老”
姜義心里一咯噔。
這嵇海峰,是在試探他家乖徒啊
而且還奸詐的先說了一大堆顛倒黑白,讓人聽了容易上頭的鬼話后,又立刻詢問性格最大大咧咧的侯翎。
這狗東西,花樣還挺多
正當姜義暗自擔心侯翎說漏嘴時,蘇拂衣秘耳傳音,師父沒事,讓他變成死人,這樣秘密就算不小心泄露了也不打緊。
“”姜義。
徒弟弟,你真的不覺得你很劍修嗎
如果姜義將這句話問出口,蘇拂衣會告訴他,萬年前的丹修掄著煉丹爐的一只腳砸人,其殘暴程度半點不輸給劍修。
小山大小的煉丹爐,就問你們怕不怕吧。
而且侯翎師叔只是比較直率,但不是笨蛋。蘇拂衣秘耳傳音。
說實話姜義不太信。
他甚至做好了按照乖徒的方法,直接將人永遠留下的最壞打算。
結果扭頭就看見一臉莫名其妙的侯翎。
侯翎看著嵇海峰,眉頭微蹙好像嵇海峰是神經病,“你在說什么什么脈土什么同門陪著瑤沅進去的不就是夏輕嗎”
“啊”侯翎想通關鍵,神情激動的看向徐瑤沅,“瑤沅,最后是你拿到的脈土嗎”
嵇海峰微微瞇眼,盯著侯翎,一時辨別不了真偽。
姜義偷偷松口氣,悄悄和蘇拂衣秘耳穿音,居然被你猜中了。
這叫了解師父。蘇拂衣回答。
“”好的,明白了,你適合修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