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下抬頭不忘替自家乖徒扛事,“但是這和拂衣沒關系,我一回來她就將能寫的全寫給我了。”
侯翎在一旁連連點頭,“對對對,我也覺得這件事和拂衣沒關系。都是師兄的錯。”
多好的孩子啊,除了不修劍外,哪哪兒都好。
要是自己來做拂衣的師父,他一定不會像師兄這樣不著調的。
侯翎想到這兒,看著姜義痛心疾首的緩緩搖頭。一臉“師兄,你不行”的痛惜表情。
“等等。”聞慶欣抓住其中關鍵,“能寫的全寫給你了,那就是拂衣那兒還有不能寫的”
“師兄,你說這事和拂衣有關。到底是如何有關”
聞慶欣問出關鍵,眾人視線齊刷刷落在姜義臉上。
“拂衣身懷先天劍骨的事你們知道了對吧。”姜義左右看看,慢吞吞的說。
“知道了然后呢。”程米催促。
“然后就是。”姜義慢吞吞,“拂衣還身懷丹道道韻。”
這下不僅僅是程米和司官霞了,連侯翎和聞慶欣都倒抽一口涼氣。
“丹道道韻”程米雙目含淚,捂著胸口艱難追問,“什么時候的事”
“似乎是她神識恢復后不久”姜義想了想,“說是幫宜生救一只靈鳥,煉制丹藥的時候就被丹道道韻看上了。”
程米再次大聲倒抽氣,一臉呆滯,想破頭也想不通為什么,“丹道道韻看上了她什么”
“難道是她碰啥死啥的小黑手嗎”
“喂”姜義。
侯翎沉思,“或者是一煉丹就能炸掉一個山頭的威力”
姜義怒瞪侯翎,手一翻秋水劍在手。
又皮癢了是不是
看劍
不等姜義刺侯翎屁股,程米已經撲過來,一把握住姜義的手,飽含深情,“師兄”
“”姜義后仰,慢慢推開臉湊得太近的程米,“干嘛”
“這十幾年來你經常出宗也許不知道。但是拂衣打小就喜歡五行峰,總是往五行峰跑。”程米一臉深情,“這么多年,五行峰上下就沒有不知道她的。”
“啊。是。我知道。你們五行峰弟子看見我家拂衣就跟看見鬼一樣嘛。”姜義面無表情耷拉著眼,“前段時間你還嚇得連夜跑下山呢。”
“這不重要師兄”程米繼續親親熱熱的握著姜義的手,“我是想說你不覺得拂衣和我們五行峰很有緣嗎”
“孽緣”姜義認真思考后說。
“師兄真是愛說笑。明明是師徒緣啊”程米大聲,“師兄以后你想出宗就出宗,就算你明天或者現在就走也沒關系出去個十幾二十年也沒關系你放心以后拂衣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程米將胸口拍得棒棒響,“你放心,你的徒弟就是我的徒弟,你的乖徒就是我的乖徒我一定好好教她煉丹五行峰的靈植她隨便摸”
“看劍”姜義氣得要死,侯翎還沒解決呢,現在又蹦出來個程米。
他就知道這事不該說這么早
一說誰都要來跟他搶徒弟
還什么現在想出宗也沒關系,啊呸
算盤珠子都要從五行峰蹦到半藥峰去了
出宗出個屁從現在開始他姜義輕易不會出宗的
誰也別想搶他乖徒
“欠”蘇拂衣剛洗完手便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她揉揉鼻尖一臉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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