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不它要比
洛書子覺得很有意思,扇面遮住上翹的嘴角,眼神戲謔的瞅著蘇拂衣,“咦我看它剛才維護你,還以為它會讓你抱呢。”
蘇拂衣收回手,反轉著右手給洛書子看。振振有詞,“雖然不給抱。但是它剛才有將尾巴放我手里哦。”
“有嗎”洛書子挑眉。
“當然有。”蘇拂衣斬釘截鐵,“特別好摸”
但是你們都摸不到,只有我摸到了。
欸就問你們羨不羨慕吧。
洛書子羨不羨慕不清楚,反正傅清岐蠻酸的。
他看看桌上裝靈魚干的小碟子,小聲嘟囔,“明明是我先的。”
傷心。現在只能吸吸小遮才勉強能彌補一二。
傅清岐將臉埋在遮天幼獸的腦殼上,來回蹭了蹭。
“老祖,我們走吧”傅星闌看著洛書子一邊和蘇拂衣斗嘴,一邊優雅華麗的跟著她從窗戶飛身而出,不由沉默。
無論是從前的“洛管事”,還是現在的尊駕。洛書子在傅星闌心里一直都是“優雅”的代名詞。
結果,他現在親眼看見尊駕從窗戶翻出去。
而且那姿勢那神態無比熟練。好像曾經做過千百回了一樣。
不想了不想了
傅星闌將剛才一瞬間涌上心頭的“奔潰感”壓下去,畢恭畢敬的看向傅清岐。
視線一落,又看了看被傅清岐抱在懷里的遮天幼獸。
真好,老祖還有毛茸茸可以吸。他卻什么都沒有。
傅星闌一路冒著酸泡泡跟著傅清岐回到飛舟上。
前腳飛舟剛走,后腳爾朱思寒便解決掉那三名修士返回酒樓。
身后還跟著這次和她一起妖界的妖族。
“姐姐”爾朱思寒跳進門,發現整個酒樓除了掌柜和小二外,人全跑了個干凈。
爾朱思寒一勾手,躲在簾后的掌柜便被一股拉力揪著脖子,一路滑到她面前。
“這、這位貴客。”掌柜笑得難看,“您有什么吩咐”
“剛才坐在三樓的姐姐呢”爾朱思寒問。
她沖蘇拂衣笑的時候一臉嬌憨可愛,但現在面對旁人卻沒一點笑意。就連那雙杏眼都變得冷漠鋒利。
“已經走了。”掌柜連忙補充,“坐飛舟走的。”
爾朱思寒眉頭一皺,掌柜頓感肩上多了無形的壓力,靈機一動連忙揚聲,“但是我有看清飛舟上的標記,是、是我們南境第一宗,御獸宗的”
“說不定那幾位是御獸宗的高人。”
“御獸宗”爾朱思寒念叨了一句,嘴角往上一揚,臉上冷意一消又是嬌憨可愛的明媚少女模樣。
“謝啦掌柜。”她轉身往外走時,往后丟了一個芥子袋給掌柜。
掌柜連忙接住,等人走后才打開芥子袋往里看,隨即倒抽一口涼氣。
里面竟是十幾顆龍眼大小的鮫珠
掌柜連忙將東西收好,笑得合不攏嘴。
“王女,您真的要去御獸宗找剛才那人”跟在爾朱思寒身邊的妖族護衛忍不住開口,“您確定是她了嗎”
“當然。”爾朱思寒興致勃勃,“我一眼就看到姐姐了。”
“如果一定要選一個人和我結契伴生,那就得是剛才那位姐姐才行。”爾朱思寒補充,“其他人我看不上。”
跟在爾朱思寒身后的妖族護衛們聽了,忍不住看向彼此,毫不意外的在對方的臉上看見驚訝。
他們是和爾朱思寒一起長大的護衛,可以說是除了爾朱思寒的父母兄姐外,和爾朱思寒最親的人了。
爾朱思寒是什么性格,他們也自然最清楚。
外人都以為王族人人驕傲,只有最小的王女性格最好。實際上爾朱思寒的驕傲只是不外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