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向來實話實說。”招真語氣正經。
說完這話發現身后沒聲音,忍不住扭頭看了鏡空一眼,“怎么”
鏡空搖搖頭,想了想回答,“只是覺得道友的性子,有那么幾分像我一朋友。”
“哦那你這朋友一定得宗門長輩歡心吧”
鏡空眨了下眼,沒回答這個問題,反過來問招真,“所以道友很得宗門長輩歡心”
“當然。我是我老祖最喜歡的弟子且沒有之一。”招真說,“因為老祖說我的性子和她曾經的一位朋友有幾分相似。”
頓了下沖鏡空點點頭,“像我們這樣的人,理應走到哪兒都是受歡迎的。”
“”鏡空張嘴。閉嘴。
再張嘴,再閉嘴。
算了。
能言善辯的佛子決定轉移話題,“剛才道友還說所有人看見小僧都會將小僧搶走,但道友就沒有。”
招真聽了慢下腳步,一臉認真,“你想被我搶嗎那也不是不可以。”
“”鏡空真的要面露驚恐了
道友你為什么要一臉認真的思考他會當真的
“哈哈。開玩笑的。”招真笑,沖鏡空隨意的揮揮手,繼續往前走。一面解釋給他聽。
“你們禪宗雖都是佛修,但細分之下也各有專攻。合歡宗也一樣。不是所有的合歡宗弟子都修合體雙修的。我修的是紅塵劫。”
雖然這很不應該,但鏡空真的暗地里大大的松了口氣。
他終于心平氣和的念了聲佛號,沖招真微微一笑,“那小僧和道友也算殊途同歸。”
都是看破得悟,只是方式不同罷了。
“啊。大概吧。”招真很隨意,“不如你跟我講講毒蜘娘的事”
鏡空點點頭,一邊走一邊將來龍去脈說給招真聽。
等見到合歡宗宗主后便交給招真,自己不再贅述。只是在宗主出聲詢問時解釋細節。
其他時間都老實站在一邊,當個乖巧和善的小和尚。
“原來如此。”宗主點點頭,朝鏡空微微頷首,“多謝佛友了。”
“只是舉手之勞。”鏡空欠身,“既然事已了,小僧就不多叨擾了。小僧這就”
“欸,來者是客。”宗主打斷鏡空的話,“佛友幫了合歡宗的大忙,自然不能讓你這樣便走。這不是合歡宗的待客之道。不如暫留幾日,讓合歡宗好好道謝。”
“小僧”鏡空躊躇,苦笑一聲后決定實話實說,“宗主見諒,小僧跟著招道友一路走來,實在是偶遇太多貴宗弟子,呃大家都熱情得讓小僧有些害怕。”
招真聽了,肩膀又聳了幾下,明顯在偷笑。
宗主也輕笑出聲,安慰鏡空,“那就更要多留幾日了。”
她頓了頓,看著階下的鏡空,眼神有些愛憐。
就像在看自己走進狼窩的小白兔一樣。
忍著笑意寬寬鏡空的心,“佛友小住幾日,到時候本座讓招真送你出東境。”
頓了頓又憋著笑補充,“我合歡宗向來奉行你情我愿,最是不耐那強取豪奪之事。只要佛友佛心堅定即刻。”
鏡空用力點頭,連連點頭。就差拍著胸口保證,“小僧佛心非常堅定”
招真低著頭,肩膀又聳了幾次。
宗主讓招真送鏡空去休息,自己則一卷毒蜘娘的尸體,直徑將她帶到宗門禁地,紅樓內。
“咦小青鸞來了”一個年輕的聲音從簾后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