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這一場刺殺,徹底的揭開了當年慧妃難產之謎,以及蕭臨淵出生真相。
原因,正在這個白芷身上但背后,也有沈家和其他原因。
聽到這里,無論是宮里還是宮外,所有與慧妃有關之人皆是臉色俱變。
南宮貴妃站在自己殿前,美眸微瞇,語氣悠悠的開口“怕不是有小人作遂,才致紅顏薄命。”
她記得這個白芷,前不久還在蕭臨淵身邊見過。
在宮里待得久了,見慣了陰謀詭計,一聽古古這話和鄭重其事的語氣她就能隱約猜到什么。
此刻,正縮在冷宮屋子里的某人冷汗直流,手腳更是不受控制的打著哆嗦。
完了
這下全完了
她知道如果當年的事暴露,不光景德帝,沈謝兩家都不會放過她
她要逃趕緊逃
她的目光緩緩下移,最后落至屋里的床下。
此刻,外面的光幕上已播放起一段視頻。
視頻中,金碧輝煌的大殿內正站有三人,其余宮人都退了出去。
三男一女,一個身著灰色常服的老人,一個腹部受傷正痛苦匍匐在地宮女打扮的中年女人,還有一個則是身著墨色龍袍的蕭臨淵,他站在御案之后,側首,眸光冷淡的望著站在室內中央的二人,聲音冷凝。
“相墨,出去。”
相墨明顯沒反應過來,一愣,要知道從前蕭臨淵從不會有事避著他。
他正想說他是御史,有隨時跟在蕭臨淵左右。監督他一言一行的權利。
就聽后者道“出去”
蕭臨淵的聲音更冷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情緒不對。
相墨沒有過多糾結,俯身拱手一禮,很聽話的走出殿門,只是他這么做,可不是放棄記錄接下來發生的事。
只見他出去后,關上門,后突然不怕死的跑回來,貓著腰狗狗祟祟的拿著小本本繞到大殿另一側的窗子底下,豎起耳朵偷聽著。
相墨身為御史我能屈能伸,陛下的話我聽了,但讓我放過記錄秘史的機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想、都、別、想
視頻跟隨著他的視角,切換到了一個偷看者的角度,透過窗戶開的小縫兒,殿中人的談話聲也清清楚楚的飄入光幕外的眾人耳中。
“沈家主,我不是景德帝。你的計策在他那里可以成功,在我這里,還來故計重施這一套,不覺得落了下乘嗎”
冠上東珠微輕晃,回宮后他連身上的禮服都未來得及換下,蕭臨淵轉過身,威嚴的目光注視著殿中的二人,面上如覆寒霜。
“還是沈家主覺得,孤很蠢”
老人姿態恭敬的站著,微微垂首,聲音平靜,“陛下在說什么臣聽不明白。”
“不明白”蕭臨淵冷笑,字音壓低,“昔年景德帝遇難之時,得你女兒沈知慧相救,從此將她視為真愛,傾心迎娶進宮。”
蕭臨淵緩緩問,“為何那天正好是她遇到景德帝,而不是旁人,不正是因為,那本就是你設計好的一場局”
轟隆
男人的聲音落下,宛若一道晴天霹靂降下,令大宸無數人面露驚愕。
可其中最吃驚的,當屬光幕里外的景德帝和沈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