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大宸各地也多的是人議論的聲音。
據白晉緣向崔正交代當年案情真相。
那時,只有十二歲的他和母親被趕出府,無力反抗,只能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被人摁入水中漲斃,而他在殺手即將動手將他也殺了時,他拼死咬傷那人手掌,擺脫束縛,然后跳入水中,游水跑了。
他還從那人身上搶下了一塊足以證明行兇之人出自國公府的腰牌。
只要有此人佐證,那當年指使他殺害白微母子的張臨就跑不了了。
最后,人證物證俱在,果然張臨當年殺害白微,還欲殺害白晉緣的罪名被坐實。
“那人你可抓住控制起來了”蕭臨淵扭頭問坐在一旁的白隨。
后者神情間微有些怔愣,聞言笑了笑,笑容還算平和,不見悲憤,只是答道“那是自然,某在進宮找殿下之前,曾順道處理了一下自己的私事。”
“總不能還叫自己的敵人搶了先手。”他聲音淡淡的說完,眼中劃過一道暗芒。
聽他這么說,蕭臨淵也就不再多說什么。
“殿下為什么這么問”白隨說,笑起來,“倒顯得殿下比我更關心在下是否能大仇得報似的。”
蕭臨淵想了想,知道對方
此刻不是真心笑的,也沒有不識趣的擢破對方的表面,只是輕聲道“我與他自然是無仇無怨,只是覺得,若張臨不得到他應有的報應,張思過之苦,就永遠沒有被償還的一天,白微之死,也沒有昭雪之日。”
哪怕這個人是張思過的生父。但,縱為父子,他也不該失了為人的道德準線,憑什么面對自己兒子,他就可以無所顧忌,不用遵守待他人一樣該持有著的道德品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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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脈親緣,不該讓兒子成為低父親一等的存在,任他棄如敝履,生殺予奪,還要沉默不能反抗;侍女之身,也不是白微可以任人糟踐,還要被人害得性命的理由。
白隨先是沉默了很久,而后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殿下啊,您還真是與眾不同,我都有點不舍殿下了。”
蕭臨淵表現的冷酷而無情,“是我多嘴。”
白隨又恢復了先前那幅沒臉沒皮的樣兒,笑起來,甩了甩頭頂的馬尾道,“放心,某就是再不舍也不會阻撓殿下要做的事,就是有些不放心殿下,萬一遇到危險可該如何是好不如趁現在,在下教殿下兩招”
他一改前些時候的文士打扮,長袍素衣,頭發束成馬尾,劍眉星目,沒了初見時的別扭和不倫不類之感,反倒顯出武人的英武之氣來。
蕭臨淵一聽就知道對方還沒放棄讓自己習武的念頭,但在他看來,這實屬不必。
“多余。”蕭臨淵嫌棄。
你信不信,咱倆交起手來,我能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我只是不欲動手而已。
但在世人眼中,蕭臨淵仍舊是一個不會武的柔弱可欺少年。
白隨此時的眼神就像極了在看一個好逸惡勞的少年,滿臉都寫著痛心疾首和惋惜無奈,就是不知其中有幾分是真情,幾分是演的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